第30章 再見黑衣人(1 / 2)

那男子坐在的士裏,神色靜寧而安詳。

他小麥色皮膚,頭發烏黑茂密朝後梳起,臉如雕刻般俊美異常。

他雙眼迷離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高挺的鼻子下麵,那薄厚適中的雙唇微微上揚。

那的士從後麵開來,轉眼也就越過我乘坐的的士左轉著離開,留下了我對那男子的驚鴻一瞥。

我連忙默記下那的士的車牌號,再讓的士師傅追上那輛車。

男子的眼睛讓我確定他就是黑衣人,我莫名就覺得,我找到那男子應該就與左墓更近了一些。

的士師傅砸舌說我在難為他,說就算我現在甩給他萬把塊,他也不能讓駕照作廢了。

我眼睜睜看著那男子乘坐的的士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再用手機試圖通過車牌號查找車主的訊息。

的士師傅從後視鏡裏瞟我一眼讓我別費勁了,說他跟那車主是朋友,他一個電話就能幫我問到客人的目的地。

我連忙請的士師傅幫忙,的士師傅聯係後給我報出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名字。

我正準備讓的士師傅也載我去那酒店,甄姑又打來電話,說飯菜已經做好問我還要多久才能到家。

我遲疑下說不超過十分鍾,暫時打消去那酒店的念頭。

那酒店距離我所處位置太遠,我之前已經告訴過甄姑我會直接回家,我沒法用塞車理由太過拖延時間,我還想接下來時間還能順利出門。

我回家心不在焉吃過晚飯後也就洗漱下休息,我沒想過晚上再出門,因為我出門後如果遭遇阮天野我照樣什麼都幹不了。

房間裏有防禦陣法,我不擔心哪個鬼夫會突然駕到,我睡的很是安穩。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再找理由離開家後直奔那五星級酒店。

我向前台謊稱我是急著來給一個朋友的朋友送點東西的,我在路上忘記了他的名字和房間號。

我給我朋友打電話卻一直打不通,但我記得他的模樣。

前台靜靜等我描述完那男子的模樣後,很是禮貌的對我先說對不起,再說請原諒她沒法幫到我,她不能泄露客人的任何資料。

我可以先去大廳的沙發上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聯係我的朋友。

於是,我在酒店大廳裏等足了一整天,也沒再見到那男子。

就在我準備離開酒店時候,我看到俞可心正從一輛停靠在酒店大門口的的士上下來。

我連忙側轉了身體披散了長發,再做出低頭看手機動作。

我看到,俞可心拖著行李箱從酒店門口進來後,徑直去往前台開了兩個房間,再拖著行李箱去乘電梯。

我等到俞可心進入電梯後麻溜開溜,免得被陶姑在酒店逮個現行。

打的回去的路上我接到甄姑的電話,甄姑告訴我陶姑回來了現在已經在家裏,我說我馬上回去。

回到租住地方,我開門的動作很是急切。

我不是要故意裝成很迫切想要看到陶姑的樣子,我是真的想要早點見到陶姑。

除了左墓,陶姑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早已經從甄姑那裏我知道,陶姑是淨女門掌門。

我早已經把陶姑看成親人,我對她畏懼敬重感恩心疼。

陶姑當年不許我和左墓走的太近,我知道,陶姑都是為我好為左墓好。

我十年沒有左墓訊息,或許是陶姑有意為之也或許是陶姑十年來也不曾有左墓訊息,無論哪種或許,陶姑也都是在為我考慮。

即便甄姑說過淨女門門徒的命不是自己的,我們隨時都要做好奉獻一切甚至生命的準備,我盡管心中惶然依然不怨陶姑。

有得必有失,做人怎樣都要知恩圖報。

我推門進屋的時候,陶姑坐在客廳裏正對著電視的沙發上,甄姑和張姑正垂手立在陶姑麵前的茶幾的兩側。

看到我回來,陶姑和藹笑著朝我招手,甄姑和張姑則是分別在茶幾兩側的沙發上坐下。

陶姑問我軍訓苦不苦,我抱著她的胳膊笑著說不苦,再問她怎麼有空回來。

甄姑已經告訴過我,暑假裏陶姑帶著俞可心離開姑婆屋,是回去了馬來西亞。

陶姑告訴我,她回來主要是為了參加隨後舉行的門派間的聚會,她提前回來是要處理點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