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去看她,她養好傷後主動找我再向我道歉,才能代表她是真的悔過了。
我默默點頭後,陶姑提及我們昨天的鬼村之行。
陶姑告訴我,折耳陣法是多個鬼魂通過自殘雙耳達成的一種陣法。
想要陣法形成,要麼折耳的鬼魂能達到百隻,要麼有人能圍著折耳的群鬼連續繞夠十四圈。
鬼魂的耳朵為陰耳,耳朵對鬼魂的作用性趕超雙眼。
無論陰耳是否跟鬼魂的身體分離,陰耳都能時時接收到身體的鬼力供應。
倘若鬼魂有首腦,首腦的陰耳能再接納住其餘折耳鬼魂的鬼力供應,首腦陰耳的攻擊力將會得到提升。
陣法無法達成,首腦的陰耳能接收到的,其餘折耳鬼魂的鬼力供應絲絲縷縷。
如果陣法達成,低階鬼魂的折耳攻擊力,能是它自身攻擊力的二十倍以上。
樹蔭下剛好有百隻鬼魂,我在折耳陣法達成之前擊殺掉了鬼魂,使得折耳陣無法順利達成。
她推我入樹蔭下,是因為我已然圍著群鬼繞了十三圈。
慘死的鬼魂對於慘死死法都有種偏執情緒,鬼魂沒有附體我而是想將我拖到樹幹處,應該是想讓我重複一次他們的死法。
據說,鬼村的人都是被日本軍捆在樹上當成了練刺刀的活靶子而死的。
首腦鬼魂在利用折耳接收其餘折耳鬼魂的鬼力供應時候,要懸在鬼群上空的,而鬼群必須盡量緊挨地麵。
老榆樹的樹幹冰冷蝕骨早已經成為不折不扣的鬼樹,它最後震顫,應該是想向地麵下的鬼魂發出訊息。
陶姑講到這裏,催促我快點吃飯,說飯後她就會先教我,針對各種級別鬼打牆的破解方法。
接下來時間,陶姑沒有再帶我離開過姑婆屋,我跟著陶姑待在姑婆屋學習鬼道本事直到陶姑承諾的半個月期限到期。
陶姑再教我的新的鬼道本事,涉及陣法和畫符。
因為時間緊迫,我沒時間去熟練掌握所有新的鬼道本事,於是,我白天跟著陶姑學習,晚上會把新學到的鬼道本事詳盡記錄起來,以備之後再熟練掌握。
在此期間,兩個鬼夫不曾再來騷擾我,俞可心養好傷後主動找到我再次向我道歉。
我對俞可心也說抱歉,俞可心說我不用講抱歉,她早不是當年那個無知的小女孩,她已經長大成人懂得自梳女要金蘭姐妹相愛。
她犯錯理應受到懲罰,否則她自己心裏都過不去那個坎。
當半個月過完,陶姑帶著俞可心離開了姑婆屋,陶姑臨走時候告訴我,她會繼續查找我的兩個鬼夫,找到即殺。
陶姑和俞可心離開的當天,甄姑帶我再次回返我們之前居住的城市。
回去後,甄姑開始教我鬼道本事,甄姑說,她會按照陶姑交代,教會我陶姑指定的鬼道本事。
我問甄姑,陶姑指定的鬼道本事都有哪些,甄姑說我跟著她學完我就知道了。
我邊跟著甄姑學習更新的鬼道本事,邊抽空再去熟練掌握陶姑之前半個月內教我的鬼道本事,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我如願收到法醫專業的大學錄取通知書那天,陶姑為此還特意給我打來電話祝賀我,並讓我存一下那電話號碼,說那號碼是她一直都用的電話號碼。
兩個鬼夫持續不曾再現身,這讓我漸漸放鬆下來,我偶爾再回想起自己的買門口事情,會覺得恍如夢境。
大學報道前幾天,甄姑帶我去往我大學所處地方SX省TY市,並在大學附近租了單元房。
報道那天,在聽說學校要求新生軍訓時間必須住校後,甄姑去找了一趟輔導員,為此爭取到了特殊對待的機會。
開學後,甄姑晚上會在學校門口等我一起回家。
我對甄姑說所租地方距離校門口很近,甄姑說她擔心兩個鬼夫會突然再冒出來。
我開學沒幾天甄姑得了急性闌尾炎需要住院手術,甄姑找了護工照顧她,讓我暫時先住在學校宿舍裏。
甄姑叮囑我一有事情就立刻電話她,叮囑我不能在外人麵前隨意裸露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