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一遍遍告訴自己,我有鬼道本事,我手中還有桃木匕首。
“雖然小爺我很討厭包辦婚姻,更討厭腳踏兩隻船的女人,但是,小爺也不喜歡戴綠帽子。”我的眼神餘光看到,男鬼坐在了我的床上。
“買門口隻是每個自梳女都要經曆的一個過場,我是自梳女必須要守身否則會被處死,我還沒活夠。”不見男鬼再次離開,我穩定下情緒抬頭望向男鬼,希望能以理服鬼。
男鬼是道鬼,我清楚我用桃木匕首根本對付不了他。
所謂道鬼,顧名思義,就是死前懂得道術,在死後卻因怨念未了滯留陽間的,道鬼的標識是手腕處有八卦圖烙印。
成為道鬼的幾率特別小,因為懂得道術的實際上都深深懂得人鬼殊途的道理,從本質上都不會想滯留陽間。
男鬼不是實體鬼魂,但不管是實體鬼魂還是虛體鬼魂,都能和人XXOO。
“小爺我也並不情願要了你。”不等我去澄清我不曾一女兩夫腳踏兩隻船他不會戴綠帽子,男鬼已然不耐煩打斷了我的話。
隨著他揮手間,有陰冷鬼力包裹著我將我扔到了床上。
就在男鬼隨即就要翻身壓倒我,我正準備將手中桃木匕首刺入他胸膛位置時候,男鬼突兀被掀落一邊,又有一男鬼進來房間。
又進來的男鬼穿著一身拖地白袍,一頭黑發不紮不束垂在腦後,臉色慘白雙唇紅的妖治,斜飛入鬢的劍眉下,深邃雙眸透出淡淡寒芒。
又來鬼魂的鬼魂等級,和那道鬼的鬼魂等級不相上下。
“你是誰?”兩隻男鬼異口同聲,冷眼盯著對方。
又一男鬼的出現令我心中震驚,我躺在床上不敢亂動極力降低存在感。
我瞟一眼香爐後麵黑布遮擋的牌位,想起最先進入房間的男鬼所講的一女兩夫腳踏兩隻船戴綠帽子,心中升起不詳感覺。
兩隻男鬼冷眼盯著對方互不示弱片刻,同時出手用鬼力攻擊向對方。
房間裏懸掛的白綾頓時被鬼力蕩起,我床上那被子也被掀落地麵,我被鬼力衝擊的撞到床緊鄰的牆壁上。
香案倒在了地上,香爐碎裂,從遮擋牌位的黑布裏跌出來兩個牌位。
兩隻男鬼在我撞向牆壁時候都齊齊瞟我一眼後,互毆著隨即離開房間後,我速度下床拾起地上的兩個牌位。
看到兩個牌位上果然分別刻著不同名字,我心中堵得難受,我無法理解陶姑怎麼會犯這樣低級的失誤。
扔了那兩個牌位,我衝向房間門口,想要趁著兩隻男鬼沒回來之前離開房間。
我沒忘記陶姑讓我要在房間裏待足一個晚上的叮囑,但我必須盡快離開房間。
兩隻男鬼明顯都是奔著冥婚而來,無論他們中任何一隻再次回來房間,我都會無法應對陷入困境。
我去開門卻發現,我的房門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從外麵鎖上了。
我使勁拍打著房門大聲喊著陶姑和甄姑,希望她們能趕在兩隻男鬼回來之前,幫我打開房門。
房間外麵持續靜寂,我的求助沒能得到半點回應。
沒能得到回應我才意識到,或許是從第一隻鬼魂進屋,我所處空間就已經被鬼打牆了,隻是我太過張皇並沒能注意到所處空間內的變化。
我收斂情緒打量四周確認我所處空間果然是被鬼打牆後,立刻用陶姑之前教我的辦法去破解鬼打牆。
事實上,我用了陶姑之前教我的辦法,並不能破解鬼打牆,這讓我心生絕望。
不甘心的我,再重複幾遍破解鬼打牆的辦法後,跌坐在門口,握著桃木匕首眼眶酸澀。
我很想左墓這個時候能突然出現在我身邊,再對我說,以後他會保護我不會讓我再受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