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飛琉,我若助你這一回,你打算回報我什麼?」
「西……海雲台還等著閣下……一同用膳。」從來沒有像此時,這麼高興聽到這天敵的問候聲。
「一餐飯!」哎。「我的出手可真廉價呀,不如改成……」
對方接下去說什麼她已無法聽進,因為一放心後,意識便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饃糊。
「你說……什麼我全答應,紅發瘋子……快解決現在的事……」她不行了。
「太好了,還請閣下謹記承諾!」來人的聲更有勁,氣也更驕傲了。
「哪個家夥——快出來——」對他們的—搭一言安諦瀚怒喊著。
「叫什麼——找死還不容易!」繁澔星壞脾氣的咆哮,拿他先前的話回敬。「火擎——」權杖伴隨著吳光轟下,徹亮整個大殿。
舞天飛琉昏迷前隻見一片亮白和火紅烈焰!
「當時,我還以為主子你真的會中計,不知道深海妖合侵入陛下的體內,錯殺好人怎麼辦!」
十天後,亞亞在臨洋海服侍傷勢終於痊愈的主人和文相殊北裏,將熬好的藥遞給他們,想起那些事還驚魂未定的道。
「你家主子沒那麼笨,一開始我就懷疑了,否則也不會叫北裏寸步不離的盯緊皇帝陛下!」
「有這些事你都不告訴我!」亞亞跳腳。「難怪文相天天留在皇宮內,少見他出宮,陛下人在哪都見得到他陪在身邊,」她還想文相真是工作狂,盡忠職守到嚇人!
「我也不敢確定,直到西海雲台出事那一天夜裏,北裏臉上帶著傷來找我,告訴我陛下關在房裏一整天,出來後竟然臉上有傷痕,還找北裏練劍,『不小心』劃傷北裏,傷在跟他一樣的地方,那時我才有幾分把握。」
「他想混淆你,讓你懷疑文相。」亞亞了解了。
「深海妖閭也想過侵襲北裏,但是北裏根本不可能受深海妖合侵襲,他體內有浪,濤令的浩瀚正氣結印保護著,再說被深海妖合侵襲得有條件,北裏能為大之海之主付出性命,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被侵襲的條件。」舞天飛琉端出一派大海之主的驕傲。
「飛琉你別再捧我了,如果你莫名其妙叫我去死,我也不幹的!」北裏一副別再來了。「再說,若不是俱珈個性粗獷,不適合執行這種任務的話,這麼危險,我也不想捐軀呀。」
「但是幸好有文相你的捐軀,才能讓我們安全。」亞亞也莞爾。
「其實,真正讓我確定幕後者身份的,是五百年前西海皇帝的遺體,還有該死掉的大國師竟然會是灰衣人,能做到這一切的應該隻有皇帝陛下。」要讓古跡遺體起來活動得要有費時的施法過程,能這麼從容施法的人就是握有鑰匙的人,而有鑰匙的正是西海皇帝。「再加上大國師死時,陛下說為感念他曾經為朝廷付出的辛勞,親自替他人斂,還不準他人碰呢。」以此推想,要說皇帝沒嫌疑還真令人難以相信。
「我想侵襲陛下的深海妖合應該當和大國師互以灰衣人的角色出現。」北裏猜測。
「還說呢,文相來西海雲台帶我時嚇死我了,還以為他就是那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