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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有人對我提過閑暇時候寫寫泉三,當時因為相對忙一點,也沒想過要再寫長文,隻把這事當作玩笑來看.現在又輕閑下來,索性再動動筆,權做消耗時間吧.決定寫泉三的原因我在BLOG裏已經說過,在這兒就不再多說了.我的生活基本上很平淡,因此文中依然不會有太多激激烈烈的愛恨情愁,隻有普通人的普通小心思,平凡人的平凡小日子,所以與前兩篇一樣,這篇文也隻是隨意寫寫,大家也就隨意看看,我不靠寫文為生,不是中文專業,現寫現發,文法上一定會錯誤百出,若有不順之處,請大家多多包涵,在這兒寫出的東西基本上是一時興起,別的不圖,隻圖一時樂嗬,身邊的人都笑了,我也就滿足了.不管生活是否順當,隻願我們每個人都能笑口常開。:)

開始正文吧————

我想很多人有這樣的毛病,就是不太擅長記住別人的名字,比如我.

所以在文章之初,請容許我再囉嗦的做下自我介紹,我叫關揚,具體內容請見"泉一"前三段,謝謝.

寫到這兒我的眼睛有點疼,胃也有點疼,因為不知道往下該寫點什麼了,坦白說,我現在對少年時代感覺非常so so,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比,我老了,境界也隨著年紀提高了,跟小外那牽腸掛肚憂鬱萬千沒事找抽兒的學生時代比起來,我那會兒可真是一碼水的平整,總覺得少年那點事兒,沒啥好說的,沒啥好說的那咱說點兒啥?那咱就逮啥說啥吧――先讓我穿越時空,讓時光倒轉到我的高中時代,讓我的腦袋暫時先沉浸到那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中.

回到高中,就不得不說起一個人――小新,我的愛人.

一提到小新,我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這沒辦法,在一起的歲月太悠久,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想少說點都是妄想.

我家書房掛著一張照片,照片裏頭有倆小嬰孩兒,其中一個抱著奶瓶子的是我,翻白眼的那個是小新. 據老爸說這是他在小新"周歲宴"上抓拍的,認真算起來,那應該算是我們第一次相遇. 我到現在都感歎老爸那會兒可真會抓鏡頭啊,你看小新那白眼翻的跟個媚眼似的,多有品位啊,可他怎麼就不知道等我把奶瓶子放下再拍呢?

就這樣,我們匆匆有了一麵之交之後便沒再有過交集,N年過去了,我們終於又有了第二次交集,而且這次不交則已,一交驚人,她在交集中狡計,我在交集中焦急,咱沒人家有智慧,一不小心就失足了,誰成想,這一失足竟成千古愛,早知道這樣我在她一生日那會兒就該先失足的嘛,白白浪費掉這麼多青春,可惜可惜了.

話說懂事後的我第一次見到小新之前,中考成績剛下來,如果不出意外,以我還算優異的成績被省實驗中學錄取應該不成問題,老爸老媽見我成績還不錯,經過再三切磋商量,不顧我的嚴重抗議毅然堅決地把我塞到北京一所重點中學就讀,並美其名曰:"你發發善心,就去陪陪你那可憐的沒人陪的新姐姐吧",好吧我去陪可憐的她,可誰陪可憐的我啊?

在我純潔的腦海中,"新姐姐"是騾子是馬跟我都沒關係,跟我有關係的是我將和我一起玩兒到大的小朋友們分道揚鑣,將與這個我生活了十餘年空氣質量總是三級的城市說拜拜,這是我相當無法忍受的事情,於是我思索再三,在老K的幫助下,我義無返顧的上奏了一幕反抗三部曲――一哭,二鬧,三上吊.

現在的老K被很多人稱為"絕世好男人",但那會兒他跟"好男人"這仨字可扯不上一點關係,基本上,我們是光著屁股長大的,他比我大一點兒,因為我上學早,所以在高中以前,我們一直在同一學校同一班級裏麵茁壯成長.小時侯他掏鳥窩我就撿鳥蛋,他紮車帶我就放圖釘,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如此看來,我們這兩隻虎可真是患難與共的戰友啊.因此,當我把我爹媽要把我踹到北京去讀書的消息痛苦流涕的訴說完畢時,老K二話不說就幫我製定了革命方針,也就是我上邊說的那個三步曲:一哭二鬧三上吊.在我們嚴密擬出此方針的第二天,我開始嚴格執行了此策略,具體過程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