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晴子皺著眉頭說道,“原始人是張瑋他們殺的,這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無奈的聳了下肩膀,“我也是這麼跟先知說的,但先知根本沒搭理我,更何況這幫原始人智商太低,就算不是咱們幹的,他們也會把這種事情賴在我們頭上。”
“現在咋辦?”川島晴子看了眼帳篷外原始人的動向,朝我說道,“要不然就按照我剛才說的,你這會兒先拿牙咬開我手腕上的麻繩,然後咱們把對麵帳篷裏原始女人處理動物屍體的工具搶過來,和他們打一架……”
我思索了片刻,便果斷拒絕了川島晴子的建議,“不行,我剛才出去的時候看了,這個部落裏有十幾個精壯的成年原始人,他們手裏還有木質的長矛,咱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阿福現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憑著我的牙齒,一下午肯定咬不開這麼結實的麻繩。”
任雪目光中也露出一絲絕望的神色,“難道今天晚上就是咱們的忌日?李越,我現在不怕死,但我不想再臨死之前,讓這幫原始人把我的身子糟.蹋了。”
我把嘴巴貼在任雪耳朵邊上,輕聲朝她安慰著。
“別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說不定咱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雖然我嘴上在安慰著任雪,但我心裏卻忍不住長歎了口氣。
現在的情況很危險,黃老剛才已經明說了,因為張瑋他們殺了兩個原始人的原故,所以部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三個人,而且我們三個人身上還綁著麻繩,也沒辦法找機會逃竄。
我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黃老身上,希望他能和兩個部落長老溝通的時候放過我們一馬。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在流逝,太陽剛落入海平麵,天色逐漸變黑。
中午見到的小女孩就帶著四個渾身赤.裸的原始人走到了我們的帳篷裏。
“嘰裏咕嚕哇了西裏……”
小女孩說完一堆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後,四個原始人就把長矛抵在了我們腰間。
安娜看我們的表情有些茫然,她就在一旁解釋道,“小姑娘說,部落的先知和兩個長老要見你們,你們這會讓必須跟我們走。”
難道黃老不打算幫我們了?他並沒有向兩個部落的長老求情?
我回頭向川島晴子和任雪說道,“晴子,雪兒,一會兒要是原始人決定朝我們三個動手,準備殺了我們,我會想辦法製造混亂,讓你們兩個逃走。”
川島晴子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那你怎麼辦?”
我笑著說道,“我給你們斷後,你們先逃出去了再說。”
發現任雪依然搖著頭,不同意我的建議,我便嘴裏發苦的說著,“晴子,雪兒,活下去,帶著我的希望活下去!如果你們能安全從原始人的追捕中逃出去,務必答應我一件事件。”
“什麼事兒?”
“宰了李曉峰那個混蛋!”
川島晴子和任雪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李越,我答應你。”
可能是我們說的話有點多,小女孩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所以讓原始人把我們腿上綁的麻繩鬆開,然後把我們押送到了部落旁邊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