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朝我嘟著嘴很不滿的‘哼’了一聲,“李越,你騙誰呢,小山羊怎麼會產羊奶?就算產羊奶,也要等它生了孩子的時候再說,更何況它這小,我們怎麼確定它是隻公山羊還是隻母山羊呢?”
真是一個笨女人,我伸手狠狠在柳月頭上敲了一下。
“疼……李越,你沒事幹敲我腦袋幹啥?”
我表情很無奈的看著柳月,“笨女人,小山羊是誰生的?”
“母山羊啊。”
“你見過哪種山羊是獨居動物了?生了小山羊,母山羊身上肯定有羊奶的,咱們去找母山羊不就行了。”
柳月眼睛逐漸亮了起來,剛才還沮喪的神情,現在又變得興奮了起來。
“哎,你好像說的沒錯,小山羊附近肯定有母山羊,咱們把母山羊抓回來,就可以喝羊奶了。雅欣姐,咱們這會兒回小溪,去找母山羊去。”
柳月想到啥就做啥,她拉著韓雅欣還沒走兩步,我就在身後對她們說道。
“喂!柳月,你就這樣空手去抓母山羊?不怕母山羊的蹄子蹬你兩腳?”
“對啊,雅欣姐,你把篝火旁的鈍器拿上,萬一母山羊要是反抗,咱們就那鈍器狠狠砸它。”
聽完柳月說的話,我已經對她智商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喝羊奶,肯定是要去抓山羊,你拿著一個能砸死野豬的武器過去,明顯是想殺了它……
韓雅欣也發現柳月這個做法有些不妥,所以她沒有聽柳月安排,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我。
柳月見我和韓雅欣都沒有動,她就火急火燎的在一旁說著,“雅欣姐,李越,難道你們兩個不想喝羊奶嗎?為啥不趕緊忙起來,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咱們中午就能喝到新鮮的羊奶了呢。”
我拄著拐杖走到柳月身旁,又用手狠狠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笨女人!你拿著鈍器過去是想和母山羊搏鬥嗎?萬一把它打死了,咱們咋喝羊奶?”
柳月捂著頭,委屈巴巴的看了我一眼,“那你說咋辦?”
“你要想抓母山羊,就必須要把人家弄暈過去,而不是拿著武器去搏鬥。”
“怎麼弄暈呢?”
韓雅欣看著柳月說道,“我們原先在湖泊抓的癩蛤蟆,他背後疙瘩裏的毒素能毒暈動物,上次李越和野豬搏鬥前,就是往野豬身上插了四支毒箭,野豬也中了癩蛤蟆的毒素,要不然你以為李越真能搏鬥過一隻野豬不成?”
柳月迫切的目光又看向了我,“李越,你的毒箭呢?這會兒給我,我去幫你和雅欣姐,把母山羊抓回來。”
看我又想伸手敲她腦袋,柳月便急忙向一旁躲去,“李越,說就說話,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笨女人,我要是再有毒箭,早就插到野豬身上毒暈野豬了,何必還拿著武器和它搏鬥能?身上還留下一堆傷。”
聽完我說的話,柳月有些不開心了起來,“那意思就是,咱們沒有弄暈母山羊的工具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