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任雪用絲襪抓魚,說句實話,給她一個星期的時間,估計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捉。
我扭過頭走了兩步路,假裝離去。
然而任雪也果真上當,看著我離去的步伐,她很是慌亂的說道。
“李越,我從來沒有把胸罩給別人用過。”
“任大小姐,你以為我現在想用?要是幹淨的布料,我還至於費這麼多口舌嗎?”
“你內褲應該挺幹淨吧,要不然你的兄弟會染疾病的。”
我真不知道任雪到底是天真還是無邪,男人的內褲會幹淨?這簡直是在開國際玩笑!
我也懶得和任雪廢話,很是直接的說道。
“你到底借不借?借了,一切都好說,如果不借的話,咱們就分道揚鑣,我自己想辦法解決水源和食物問題。”
看我真有離去的衝動,任雪隻好妥協了我的要求。
“李越,你記住,這是我施舍給你的。如果明天你要是抓不上來魚,那你死定了!”
任雪說完話,還朝我揮了揮粉拳,但我卻無視了她的威脅,接過粉紅色的胸罩,開始剛才凝結蒸餾水的流程。
罐頭的海水在高溫情況下,慢慢蒸發,再一次凝結在了任雪的胸罩上。
看著水汽差不多能彙集成水滴,我便把胸罩取下來,擰出裏麵的水滴,拚命的往自己嘴裏灌。
的確,原先毫不起眼的蒸餾水,現在變成了我和蘇雪的求生工具,甚至還感覺到這僅有水源,比農夫山泉還要好喝!
把胸罩徹底擰幹,我冒煙的喉嚨才得以緩解。
任雪看我一臉陶醉的模樣,她很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李越,你用完沒?”
我點了點頭,“用完了……”
“既然你用完了,那就趕緊把東西還給我。難不成你還想握在手裏打灰機?”
人都在麵前,我打個屁的灰機?
但說實話,剛才在喝任雪胸罩上的水滴時,我確實隱隱約約的品嚐出了一股奶香味,這個味道雖然很淡,但確實被我的味蕾品嚐出來了。
把胸罩還給蘇雪,看她準備走到大石頭後麵穿上,我便急忙說道。
“任雪,胸罩先別急著穿。”
任雪看了我一眼,有些警惕的問道。
“李越,你想幹嘛?”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如果這會兒身邊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那我肯定會產生其他的想法。
但現在除了解決水源問題以外,今天和以後的食物都是問題,是個理智的男人,都不會選擇在這種時間裏,把體內浪費掉,去做那種……
我忍不住白了眼任雪,“咱們兩個現在隻是短時間內,解決了水源難問題,那一會兒如果咱們兩個都口渴了,該咋辦?”
“接著用胸罩蒸發海水唄!”
“那你還不如這會兒繼續蒸發海水呢,反正又沒啥事。”
任雪看了我一眼,發現我並沒有想做那種事的企圖,於是她便拿著粉紅色的罩罩,搭在樹枝上,繼續蒸發起了海水。
而我也去樹林周圍尋找著樹枝,盡量讓這堆火焰燒的旺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