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鍾靜在踱著步,看著癱在地上的賴廣福,心裏罵道:“狗日的,白眼狼,老子把你當鐵杆弟兄,你娃娃在老子背後捅刀子,老子白培養你,你狗日的,死有餘辜。”真想走出去踹他一腳。
“警官,警官啊,我,我冤枉,我從來沒有沾惹上她朱冬芹,更沒有什麼性~~愛,我是想她,我是愛她,可她,全都拒絕了我,我有時是有非分之想,真想強~暴了她,但我正要衝動時,又想到她是我大哥鍾縣長的女人,又止步了,這莫多年,我是在徘徊和痛苦中走過,你要問我是怎樣走過來的,我告訴你,我是折磨度過。我總是想到,我大哥的女人很多,終有一天,大哥會喜新厭舊,遺棄她,所以,我在等,為了表示我的存在,我不時會給她打電話,有時也發短信,但都遭來白眼。我自己都認為,我是否腦袋出了問題,但我想,總有一天,朱冬芹和我們老大會分手,那時朱冬芹會接納我。這莫多年,我在痛苦中度日,總是在做一個夢,在手淫度日.”
一個警官道:“龜兒,你是傻屄,傻麻屄。”
賴廣福沒有理會警官的話,又道:“那天,聽說朱冬芹出事了,我也在家裏痛哭了一天。心想,如果朱冬芹嫁給我,朱冬芹就不會死,朱冬芹傻B啊,做了一輩子小三。。。。。。”
另一個警察走上來,大吼:“我是問你,怎麼謀殺的朱冬芹,你給老子講起了故事,真的想死?想死!老子就送你!”他彎腰抓起了水龍頭,擰開水龍頭,將龍頭塞進了賴廣福的嘴裏。
賴廣福隻是頭一歪,便旋轉了起來。
鍾靜從屏風後跳了出來,喊道:“你們是逼供,這樣他會死的。”
賴廣福聽見鍾靜的聲音,微微地睜開眼,沙啞道:“大哥!”便昏迷了。
賴廣福昏迷了,好像自己來到了一座寺廟,這裏正是唐朝詩人唐建《題破山寺後禪院》詩中的意境,\"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但除鍾磬音。\"清潭邊,朱冬芹在著戲水,他走上去,朱冬芹看著他,給他嫣然一笑;幽幽的山泉邊朱冬芹對著泉水看著臉,輕輕地掠著頭發,抬頭看見他,給他一個嫣然一笑;幽幽的山林裏,聽到了朱冬芹在喊著他,廣福我的親;靜謐的小道上,朱冬芹向他跑來,親蜜道:“廣福,我的鎮長,我愛你。。。。。。”,突然,鍾靜從天上掉了下來,他賴廣福傻了,看著鍾靜拉著剛才還笑盈盈的朱冬芹走了,朱冬芹回過頭來鄙視著他。小路盡頭是鍾靜和朱冬芹的背影。小路上鍾靜孤零零一個人在走著。。。。。。走著。。。。。。
現實中,鍾靜按著賴廣福的頸動脈,鍾靜怒視著警察,道:“你們怎麼似土匪?怎麼沒有人道,善良到哪裏去了。”
警察呆若木雞地看著鍾靜。。。。。。
昏迷中的賴廣福好像在奔向縣城。。。。。。賴廣福在和雞院老板姚光頭砍價議價。。。。。。政府的黃葛樹下,鍾靜看著賴廣福買來的幾個美女,再看看賴廣福,口裏喊道:“好兄弟!”
鍾靜將一個美女送給了賴廣福,賴廣福看著大哥給他的美女,突然一彎腰,興奮地扛著這美女走出了政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