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沒有請來,就是鍾靜的表哥,也就是縣常務副縣長周大生,他表哥說他要到省裏開會。
這天,人山人海,猶如逢場天,幾十桌酒席,鍾靜高興,每桌一杯也有幾十杯,加之各地官員的敬勸,不下於喝了上百杯吧,還是必須提一下,那次安電時,那個越南戰場戰死的戰友的老爸,怎麼也要請鍾站喝上一杯,紀念他們的戰友情。回家時,是他的老職工何達和賴廣福攙扶著他回的家。後見醫生到了他的家,第三天才醒過來,而且臉色很不好看,但他還是跌跌撞撞去看趙莉蓉。在他跌跌撞撞走進趙莉蓉的房間時,見霍子貴也在這裏,兩個男人麵麵相覷,都心知肚明,還是鍾靜腦殼來了過急轉彎:“霍鄉啊那天太感謝了,晚上我們重新補上。”
大嘴很爽快地答應了,對他說:“好!你走吧!我們晚上見!”
鍾靜難受地退出房間,心裏罵道:“胖子!大嘴!我造你娘!你不得好死!色鬼!”後又退了回來,見霍子貴又靠進了趙莉蓉身邊,他痛苦地看看莉蓉:“趙警官!你也一定來哦!”
趙莉蓉知道鍾靜也愛著她,而且鍾靜就要走了,能被人愛是一種幸福啊,她對鍾靜說:“一定來!”又對胖子:“霍鄉!我有點事!要出去下,拜拜哦!”
終於,兩個男人先後走了,趙莉蓉關上了門。趙莉蓉在門口站了好一陣,不知道到什麼地方走走。。。。。。
鍾靜在想,他這樣長期被動,不是一件好事,趙莉蓉終究要被大嘴搶去了,他得想想辦法!
我們的鍾站長回家端上茶缸,將茶杯抱在圓滾滾的肚皮上,他想走走,街道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稱呼他為鍾站,他點點頭,他知道他家祖宗魂頭冒青煙了,有時間一定要去他爺爺婆婆的墳墓那裏去看看,他還從來沒有去看看呢。等這段時間忙空了,一定要帶上全家去祭祭他的祖宗。鍾靜不能光在街道上踱步,他得走走安靜的地方,他穿過街道一條小巷,便是一條羊腸小道,直通山頂,原來這山梁是層層梯土,現在退耕還林,已是樹苗和野草,有土質厚的地方樹木蓋住了黃土,成了野生小動物的天堂,鍾靜爬上山頂,放眼世界,眼前的山沒有泰山的雄偉、華山的險峻、恒山的奇觀和嵩山的磅礴。但他實實在在在他的腳下,鬱鬱蔥蔥,一派生意盎然,這靠山鄉街道就在依偎著這座青山上,這山的一個綠陰之處就是人們談情說愛的地方,鍾靜想寫一首詩可他沒有那個才學,那點墨水,更不能說文采。沒有辦法,他隻能想到有這麼一首詩他改了改:“空山不見人,但聞鳥語響。”王維的,好像是《鹿柴》。。。。。。
鍾靜又坐在他曾經扔石頭的青石包上,他抓住自己的頭發,苦思冥想趙莉蓉啊趙莉蓉,要是你在這裏有多好,我們可以在濃密的草叢中,過我們幸福的日子。
鍾靜想到兒子,小小年紀,就能幹出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來,他說本心話,他還是很敬佩兒子的。但坐了一下午始終沒有想到辦法。
第二天,鍾靜來到城裏辦事,辦完事,始終沒有忘記,地下雞院姚光頭那裏,要好耍,人耍人,這是光頭告訴他的,也是真的,人嘛!就0—100年,有好多人都想活一百年,但百歲老人又能看到幾個啊,他鍾靜不求活上百歲,隻求九十或九十多那麼一點。所以要吃喝玩樂嘛,但,這一切都是講一個字‘錢’,現在的鍾靜該有點錢了,工程完工了嘛。
鍾靜和光頭是這樣認識的,光頭的名字叫姚岩,他是個品行惡劣,是江中城的一霸,不高興就要動刀砍人,別人也給他腦袋上留下了累累傷疤,坐過兩次牢,但死不改悔。一次,鍾靜和他老婆進城看病,在排隊取藥時,光頭見鍾靜老婆屁股大,便用手指去按壓,鍾靜老婆以為是自己的男人,也許是感覺很爽,沒有理睬他,鍾靜看在眼裏,見光頭膽子越來越大,把他妻子的短裙子撩了起來,身上貼了上去,鍾靜爆發了,一拳打到光頭的頭上,光頭頭直甩動,可能有點痛了,他回過頭來就是一側腿,鍾靜又眼疾手快,抱住了光頭的腿,身子往光頭腿上一靠,光頭就與鍾靜為軸心,光頭飛了起來,光頭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在空盤旋,用力地求饒,鍾靜放了他。後來,又來了幾個年輕人,便跪在一排,叫鍾靜為大師兄,鍾靜倆口子見人家是真誠地,就算了,放了光頭一夥人一碼。但光頭怎麼也要拜鍾靜為大哥,就這樣他們弟兄相稱呼,由於鍾靜是從政,光頭超黑老大,鍾靜總是保持有一定的距離,但鍾靜沒有女人心就慌。所以鍾靜隻要一進城,就要走光頭這裏來耍小姐,那天他砸了光頭的堂子,光頭也沒有放到心上,要不他還早報了110,因為光頭家有人在公安局,遇到打黑時,女人們就轉移了。自從見光頭按他鍾靜老婆屁股不動,他就知道什麼樣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撫愛,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由於,構成肌細胞的蛋白質分子結構不同,蛋白質分子的不同結構,也就構成了其不同功能性的女人,女人也會裝處!他內心發現,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他妻子朱玉秀不會為他守節,男人一勾就會跑了。也難怪,古人雲:‘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來了各自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