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愣愣的看著打開駕駛門並讓他下車的祁寒。
該隱隨手插兜,好意的提醒他,“你下車比較好。”
路易一愣,這才發現除了他,都已經下車。
直到他下車,祁寒進入駕駛座,開車離開,他看著消失在視線裏的車尾,才逐漸發現自己反常的緣故。
剛才祁寒的聲音、眼神全變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需要一個確切的形容,那就像看見該隱宮殿外的逆十字架的感覺,冰冷、凜冽。
“祁寒哥,要一個人去嗎?”深草擔憂看著祁寒驅車離開的方向。
“區區人類,怎麼會有事?”路易語氣裏透著濃濃的自信與不屑,說到最後聲音不由低下來,因為他想起了鍾離還在對方手裏。
總體來講,祁寒是個糾結的血族。
他很感性也很理性,兩種性子經常較真,弄得性格不算果斷的他更加不果斷。
對於鍾離的事,他很自責。
當他發現自己是推鍾離進入黑暗的凶手之一之後,那種情緒更是時刻伴隨著他。
他想及時把鍾離拉離黑暗,但他質疑自己的能力,又堅定的不想改變初衷,更認為鍾離回不到當初,還不如讓他進入最黑暗的地方,然後親自決斷。
有點強迫性的完美主義。
說到底,還是個很感情用事的孩子。
路易活了近千年,在人類和血族間生存,關於複仇的事看過很多。
真正的複仇者,不會顧及是否傷害旁人,他們隻想找回自認為的公平。為了複仇,他們會不屑於不擇手段,但不代表不會為達目的不顧一切。
路易雖然不喜歡祁寒糾結的性子,但意外的很喜歡祁寒。
雖然有點糾結過頭,但說明他是性情人。
比起羅西來講,祁寒真的非常好。
或許是活得太久的緣故,對真性情的人,有著莫名其妙的憐惜。
羅西是那種明白自己要什麼的人,舍和得分得很清楚。即使做錯了,也會想盡辦法來挽回錯誤。
祁寒就是例子。
祁寒被羅西愛上,可以說是一種劫數。
幸或不幸說不清,羅西認為祁寒可以舍棄時,他可以輕鬆踢開他。認為舍不掉時,會竭盡一切來拉回他。
裏麵的感情究竟摻雜多少,總是未知數。
兩位二代,個性很明顯,路易毫不掩飾自己更親近祁寒,但絕對不得罪羅西。
路易想得出神,深草隻好推推他,問:“路易不走嗎?”
“走?”路易看看,發現羅西也不知去向。
“羅少追祁寒哥去了,薛堂語大人說,我們不要站在這裏。”深草耐心的解釋。
“啊?那我們去那裏?”
深草鼓起腮幫子,似乎對他的出神不滿,道:“當然是跟著去了。”
路易尷尬的笑笑,正要往上走,就聽該隱說:“你走那邊。”
一陣狂風吹過,路易抬眼一眼,是幾乎望不到頭的懸崖。
如果他沒記錯,懸崖的上邊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
路易回頭找找該隱和深草,發現隻有自己一人,望著那懸崖,路易終於明白該隱說的‘那邊’是那邊了。
但是,他真的要從這裏上去?他要怎麼上去?
路易正在糾結的時候,深草和該隱已經在劉家別墅的房頂上坐著。
深草頗為在意祁寒的心情,提出疑問:“祁寒哥不是希望自己親自來嗎?我們在這裏,他會不會生氣?”
該隱道:“他說,不要我們跟著。”我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