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黎狗(1 / 2)

坦白說,我從來沒有想過,六年後我們還在每天都聯係。

坦白說,這是我六年前都不曾想過的故事。

我印象中的黎狗,c杯的大奶牛。

剽悍的大奶牛,說其剽悍其實是不恰當的,她是那種外陽內陰的。

從理論上來講她應該是一個偽同性戀。

我認為一個真正的同性戀不會在意自己的外表是否男性化。

她是一個同性戀,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和男人談過戀愛。

但是我知道她和女生談過幾次,十幾次戀愛?

具體這個數字,我真沒辦法描述,據她自己感慨,自己是真的渣。

我的大腦開始回憶著關於六年前開始的一點一滴。

我們就讀的高中是半封閉式的。

黎狗令我最佩服的事也就是能夠從容淡定地混在走讀生中堂而皇之地走出學校大門。

她喜歡穿男裝,經常會偷偷溜出去給自己頭發洗洗吹吹做個造型。

我記得高一之前她還是個很純正的娘們。

留著略長的學生頭,穿著女孩子花裏胡哨的衣服。

那時候的狗子的胸真的挺大,我見過她的胸罩c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大胸啊。

高二以後她的胸慢慢變得很平。

那時候我勸她,不要裹胸了,不健康,會得病的。

我挺害怕狗子會因此而的乳腺癌什麼的。

黎狗因此還離我而去。

後來朋友們勸我也不要太把這當回事了,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就這樣我看著她的胸一天一天的變得扁平。

我也是見過她的束胸帶的,將胸死死的裹住,不漏一點的空隙。

她和我一樣不愛學習,不愛學習的人都很閑。

畢竟學生不學習了,就像上班的人不工作了一樣的無聊。

那個夏天的午休,她把我叫出去閑聊,她跟我說她要去景德鎮見她老婆。

我問錢夠不。她說騙我媽說報補習班,錢夠。

我說你他媽就知道坑你媽,你媽知道不宰了你。

她衝我翻個白眼:“在我麵前少裝逼,你一個月生活費都快1500了你還說啥。”

一時狗子戳中了我的痛點,像我這種平凡人,一個月拿著父母的血汗錢還不好好上學的人真應該千刀萬剮。

年少時覺得說髒話很夠逼格,直到閱曆越來越豐富,以及經曆的改變。

才發現說髒話是一件很蠢的事。

她見我不說話接著說:“你說我咋請假,大嘴那不好請,萬一給我家裏打電話咋說。”

我手撐著欄杆,輕描淡寫道:“那你家裏有啥人已經死了,你直接說你家裏有人死。要麼你就說有人結婚。反正紅白喜事大嘴一般都批假。要不你就說你爺快死呢。”

狗子推搡我一下“你爺才快死了!”

我嬉皮笑臉地說道:“我爺早死了。上次我請假我說我爺在住院,我得回去,尼瑪你知道嗎我都快哭出來。知道我為啥哭不?我怕我爺半夜來找我。”

她看我表演的繪聲繪色笑的更加張狂,“就知道找你商量沒用,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一邊說一邊進了教室,我在後麵跟著也不好大聲說話。

班裏的學霸們還在認真刻苦學習,我在後麵小聲嘀咕著你才是狗好吧,也沒見你吐出象牙啊。

她最終還是請假了,請了病假一周。

去見了她的網絡小情人,獨自一人踏上旅途的她,不知是何種感受。

她從江西回來給我帶了手信,是一串瓷器手鏈,但卻對小女友隻字不提。

在我的各種八卦下才透露了點點信息。

那是她第一次很嚴肅地問我會不會覺得她那樣很惡心。

她吐露心聲道:“我都不敢跟別的同學說這些事,他們覺得我打扮中性,還不知道我現在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