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地跳起身,不顧骨折未愈用盡全力往樓梯跑去,沒跑兩步小腿一陣劇痛,腿一軟撲倒在地。

落地前一秒,錢非粗壯的胳膊摟住了我,緊緊箍住我的腰把我拖回沙發:“跑什麼呀。”

“放開我!”我一邊掙紮一邊怒罵:“老子這回踢折你的脖子……”

“行啊,咱試試。”他用力將我的胳膊扳到身後,麵對麵壓在我身上禁錮住我的雙手,胸膛貼著我的:“上次哥哥我是大意之下馬失前蹄,就你這小身板兒,我壓你一輩子都不在話下。”

我病了一個多月,能走路也不過是最近幾天的事,體能衰弱的厲害,根本掙脫不開他的壓製,隻能拿燕詳來壓他:“你他媽放開我,詳哥饒不了你。”

“少拿他來嚇唬我!”錢非甩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我怕他?別說是你,就是喬美恬老子也敢硬上!”

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鼻孔,我腦袋嗡嗡作響,無力再和他爭吵,他簡直不可理喻。

“呀……你……錢、錢先生,你幹什麼……”也許是聽到了我的叫喊,小花忽然跑了進來,一進客廳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捂著嘴站在當地。

錢非正在撕扯我的T恤,見她進來翻個白眼,往院子裏喊:“老六,你他媽的去哪了?”

在女孩麵前被男人猥褻讓我難堪的幾乎死去,可一聽錢非叫老六,我生怕他進來傷害小花,別過頭對她喊:“別管我,快跑,給燕先生打電話!”

老六衝了進來想要抓住小花,還好她出身當地農家,反應很快,飛快地從他肋下穿過去逃走了,老六愣了一下追了出去。

見她逃脫我鬆了口氣,下一秒卻發現自己的情況更加危急。

錢非成功地扯下了我的T恤,肆意撫摸我傷痕累累的身體,嘴裏喃喃念叨:“媽的,越看這些疤我越上火……”

無暇顧及將要再次被壓斷的肋骨,我掙脫右手揮拳猛擊他的下頜,卻被他輕易躲開了,順便用破T恤纏住手腕捆在茶幾腳上。

“我敢動我,我以後一定殺了你……”我徒勞地放著狠話,卻絲毫起不到恐嚇的作用,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腰上,輕輕一拉就解開了運動短褲的抽繩,兩把將短褲和內褲捋到膝彎,粗糙的掌心覆上了我兩腿間。

我掙脫左手抓著他的胳膊,短短的指甲掐進了他虯結的肌肉,他似乎一點都不感覺疼痛,穩穩坐在我膝蓋上緊緊壓住我雙腿,粗暴地撫弄我兩腿間的凸起:“小東西長的不錯,粉粉嫩嫩的,真他媽帶勁兒。”

不可言喻的羞恥和悲憤鋪天蓋地湧上心頭,我無法逃脫,隻能咬緊牙不出聲,在他最直接的逗弄下那個部位仍然萎靡不振。

片刻後他放棄了,抬起我的腰將手伸向我身下,一邊用力揉捏一邊發出滿足的歎息:“這屁股長的真他媽銷魂,三萬塊錢真值。”

我咬著牙用力掙紮,他壞笑著用力摁我受傷的肋骨:“喲,勁兒還挺大,想再斷一回?”

劇痛無比,胸腔裏漸漸泛上血腥氣,我眼前一波波浮上濃重的黑影,四肢百骸所有的力氣都消弭無影。

察覺到我的脫力,錢非興奮地咧咧嘴,粗壯的手指按壓我最隱秘的某處,我在他身下無法遏製地顫唞起來,雖然從前對同性之間如何發生關係完全沒有概念,這一刻卻大概猜到了他想要對我做的事。

“錢哥!”老六忽然衝了進來,看到客廳中的情形尷尬地愣住了,“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錢非怒罵:“媽的瞎了?怎麼著,還是想看看現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