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嗯就是,柳前輩的眼睛一直閉著,生活上就不會遇什麼困難嗎?”龍馬看著柳蓮二,臉上直閃著擔憂。然後又自問自答的道。
“我有時都在想啊!前輩這樣子走路,就不所撞到牆嗎?就是過交通崗也很危險呀!
所以做為學弟的我真的很擔心柳前輩的人身安全呢!”這般說完,龍馬露出我好善良,我是越級好孩子,快快來表揚我的表情無比期待的看著柳蓮二。
柳蓮二抽著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還,真是謝謝越前學弟對我的關心了。”龍馬歪著頭四下張望著,是他的錯覺嗎?他似乎聽到了磨牙聲啊。
“不要客氣,這是學弟應該做的嘛!”龍馬轉頭看向表情有些鬆動的柳蓮二,相當大方的回道。
柳蓮二睫毛撲扇抖動了數下,最後眼睛還是沒有睜開。
龍馬暗中磨牙,切,就差一點點了。
作者有話要說:汗,就寫了這點,先傳上來吧
青學之行(二)
而與龍馬的想象分毫不差的,切原之所以來到青學。
真的隻是因為他坐過站的原因。
可是在立海大,尤其是在真田暫帶的的立海大中。
遲到、無故不去社團練習的,乃死罪一條。
切原即使是有八個膽子,可也沒有那身銅牆鐵壁去隨真田的懲罰。
所以站在青學校門外時,切原忽生一計。
雖然這個蹩腳的慌言真沒什麼信服力,但好過於無。
也因此,切原出現在青學網球部,也就沒什麼稀奇的了。
看著青學網球部有條不紊的練習,切原體內的邪惡因子暴發了。
“你們誰是手塚國光。”切原聲音不大,但卻是成功的引來青學網球部的注意力。
“這位同學,你好像不是青學的學生吧。請問你來我們網球部有什麼事情嗎?”此時一個梳著雞蛋頭的溫和少年出聲詢問。
“立海大附屬,網球部的二年級王牌,切原赤也。今天來,可是為了刺探軍情的。”
聽了切原的話,青學網球場一陣嘀咕聲響起。
而此時,一個戴著厚重眼鏡的男生走了過來,站在切原身邊。
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筆記本,便筆記起什麼,嘴裏還時不時的嘀咕著。
“刺探軍情,有意思。”另一個與柳蓮二一樣笑不眼睛的少年,則是見切原進來後就摸著下摸,一臉興味的看著,樣子絕對讓人心裏一抖的那種。
“都在幹什麼,還不去練習。”卻在這時,一道嚴肅冷冽的聲音響起。
眾人一起轉頭看向。
切原但見到一個和自家副部長有的一拚的麵癱眼鏡男。
切原笑嘻嘻的跑過去。
“你就是青學網球部的部長手塚國光吧,怎麼樣,跟我打一場吧!”切原指向手塚,而後者隻是冷冷的看了眼切原。
“要比也應該在球場上。現在,不是網球部的立刻離開。”
“咦!”切原有點沒想到手塚不但麵癱,就是說話處事都與真田這麼像。但轉念一想切原邪笑一閃。
不知從哪裏拿出個球,切原痞痞的道。
“呐,青學的。球還給你們。”這球既然切原是有意的,他又能打到哪去呢。
很明確的一點,不鬧個雞飛狗跳那絕不是切原的性格。
那顆小黃球嗖嗖嗖飛入場中,先是打倒一個網球筐,然後絆倒一個一年級生,然後……便是一團亂了。
手塚麵色急速遇冷三分,切原暗笑在心,然後利用身體之便、青學混亂的此時,施著螃蟹步,蹭蹭蹭向門口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