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市前往機場的環城高速上,此時一輛黑色賓利正在飆車當中。
“這不是方程式賽車啊!丁叔開慢點!”有得選擇的話,君奉天是絕對不會坐丁叔的車。
四十而不惑的丁叔有點禿頂,鑲了兩顆金牙。丁叔聽到君奉天的聲音還回頭看了一眼他,對君奉天投來了中年老男人自信的微笑。丁叔回頭的瞬間車子左右搖擺了一下,可以聽見後麵有車子在狂響喇叭。
“我說,開車別看後麵好麼!”君奉天被丁叔這一回頭嚇得夠嗆。
“老師你怕啥啊!丁叔在我們家都開了十幾年的車了,就沒出過什麼大事”一旁的學生吳芯大小姐翹著二郎腿在那說到。
君奉天歪頭看了一眼這位吳大小姐,前不久自己參與了大帝衣冠塚的發掘考古工作而受邀要前往米國進行學術報告,這吳大小姐通過自己家裏的能量硬是被學校指派作為自己的助手。
“找死啊!臭老頭!會不會開車!”窗外傳來一陣叫罵聲,一輛大眾汽車裏坐著一個黃色雜毛開窗罵道,不用想是剛才丁叔謎之微笑的回頭造成的。
“丁叔,咱們有氣度,別和他計較!”君奉天連忙說道,這是自己第一次坐丁叔的車。而丁叔也不懂是不是每次開車都和打了雞血一樣,仿佛作為管家開車對他來說是懷才不遇,上了環城高速就狂飆。
很明顯,丁叔沒有聽進去。丁叔學著發哥掠了下頭發,其實他都禿頂了,一腳把油門踩到底。一陣轟鳴聲中,黑色賓利仿佛一把利劍加速超過了剛叫罵著的大眾高爾夫。
一陣轟鳴聲中,黑色賓利到了機場vip候車區,君奉天下車的時候就沒感覺到自己雙腿的存在。丁叔下車幫忙把行李搬了下來,吳芯在一旁偷笑。丁叔剛辦完行李,機場入口處就響起了警笛聲,聽到聲音的丁叔迅速坐回賓利,開走前還搖下來車窗對君奉天說到:“沒人能看到我的車尾燈。”
“丁叔在你們家是受什麼刺激了?”君奉天對著還在笑的吳芯說到。
“他以前想當賽車手,他老婆不讓。”吳芯輕描淡寫的說道。
“快走吧,快到登機時間了!”君奉天看了下時間說道。
而在機場vip候機廳裏,此時帶著兩個孩子的一對中年夫婦正在前台和檢票員理論著什麼。
“我們明明訂的是頭等艙,怎麼現在說沒有了?”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不滿的問道,身旁的妻子兩手各自拖著一個小孩,妻子不知為何眼神看起來很不安。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可能是係統出錯,這航班的所有頭等艙位置都顯示有人了!”前台漂亮的妹紙在那一個勁的道歉,她也很鬱悶,這係統今天是吃錯藥了麼,怎麼這麼多頭等艙的機票都顯示作廢了。
“欣怡,欣嘉別鬧了!”妻子對著兩個一直繞著自己跑的孩子說道。
“那幫我查下前往米國的下一趟航班。”那丈夫似乎挺著急的。前台忙活了一陣,重新打了幾張票給那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