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知道這件事永遠不會有答案了,虞因隻好點點頭,帶著小聿離開了。
有時候,有些事情隻能不清不楚的,知道得太清楚未必有好處。
站在黑色戲台的員警直到送走人之後都還是掛著微笑,在香燃盡之後才轉身離開。
離開前再度看向戲台,幽暗的空間裏仍蹲著很多黑色的影子,完全無法看出來原本的樣子。在棺材
被挖出還未重新入土時,他們依舊在等待下一次找到替身的機會。▼思▼兔▼在▼線▼閱▼讀▼
虞因搖搖頭,帶著小聿離開這個地方。
遠處的空地傳來奇異的銅鑼聲響。
在所有人都離去之後,拿著布袋的矮老頭出現在百姓公廟前,一如往常地撿拾著垃圾,一邊罵著把
垃圾丟滿地的其他人。
繞過了黑色土戲台之後,他挑開了層層雜草看著那個黑色的大洞,裏麵蹲著個人,腦袋破了一個大
洞,幽怨地望著上方。
老頭怪笑了幾聲便把草蓋回大洞上麵。
他是已經隻能在這邊的人,所以日複一日不斷重複著同樣的行為。以前來這裏求明牌,現在供奉的
這些東西也不讓他走了。
抓了抓身上的汙垢,老頭從背後了隻蛆出來,然後丟到嘴巴裏嚼著,更多還在蠕動的蟲從他的衣服
裏掉了下來,被他看也不看地踩死了。
哼著賭博的那首歌,百姓公廟的拾荒者緩緩地消失在廟後頭。
學生失蹤事件到了最後不了了之。
不過在暑假後半時間裏,來這地方的年輕學生倒是變多了,除了參觀凶殺現場之外,就是到百姓公
廟玩試膽大會。
他們的暑假,其實還未結束。
尾聲
之後,他們回家了。
「被圍毆的同學——土、產。」
放假沒事到別人家玩耍的某法醫手伸得很長,遇一臉理所當然地告訴他:「你要記得報答我給你的
照片啊。」
沒好氣地把一整袋南部特產塞到嚴司的手上,虞因用手肘推了推他,「是說相片被我二爸脅迫砍掉
了,你可以再傳給我一次嗎?」
說真的,他家二爸相片還滿少的,不收可惜,如果不是先前被強迫砍掉,他肯定去找個數位相館洗
出來當紀念。
回到中部之後,虞夏很快就歸隊了,連在家裏放鬆幾天都沒有,馬上跳下去查出差期間黎子泓他們
遇到的那些事情,也請南部那邊將槍送來追查已死的賣藥人。
一時間,案情仍卡在那裏。
「放心,我照了一整個係列的,起碼有七、八十張,張張清晰,幫你燒紀念光碟還是剪輯成影音光
碟都沒問題啦,不要被老大知道就好了。」露出了竊笑,早就說過自己興趣是拍照的嚴司也推回去
,「是說還有打算再去哪邊玩嗎?」暑假還滿長的,讓他有點哀怨。因為社會人士匽本沒有暑假這
種東西,隻有幸福的學生可以亨受。
一聽到這個,虞因連忙搖頭,還去旅遊咧,他這次真是受夠了。「不用了,我和小聿約好整個暑假
要去租片子回家看,對吧!」對著沙發那邊喊著,不過正專注於冒險片的人沒有回頭理他。
這次去南部「玩」得夠累了,他們兩個一致通過後半暑假宅在家裏比較不會出事。
而且小聿再回來之後好像也迷上了看電影,最近入迷到有時候連吃飲都會忘記,就窩在客廳看了一
整晚,還被大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