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入,謝謝了,我們要先回去了。」把最後一些垃圾塞到袋子之後,虞因也沒心情洗手了,拉著
小聿就往機車的方向跑。
「有空再來啊。」對著兩兄弟的背影揮揮手,矮老頭把手上的袋子給束了起來,然後緩緩地拖著腳
步走入了百姓公廟。
不知道是誰在桌案上供了米酒和水果。○思○兔○網○
他隨手把垃圾扔到旁邊,開了米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灌下去,讓灼烈的酒再度竄過他已
經沒啥感覺的喉嚨。蒙朧間,許多黑色的影子就在百姓公廟周邊晃蕩著。
有古老的,有新的,數不盡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
矮老頭怪笑了起來,空氣中充滿了廉價的酒氣,「看!看什麼看……林北一輩子都被你們那些明牌
毀了……」
喔,他想到首歌,好像是那個誰……蔡秋鳳唱的歌吧?
嘲笑他們人生的歌,歌詞他都忘了,就記得幾句自己胡改的——
「我夢到一隻豬,夢豬講我北七……」
然後,他再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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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怎麼回事?」在另一個警察整理好筆錄先離開之後,一太指著虞夏手上的包紮問道。
瞄了他一眼,虞夏隨口講了一下遇到的事情,不過隻是簡述,並沒有講太詳細,所以幾句話就講完
了。
「話說回來,對於那個戴麵具的人你還有什麼印象嗎?」
這件事情整個就是太過於離奇了,就算做了筆錄也不能證明什麼東西,雖然因為鄉土環境而比較相
信這樣的事情,但是真正辦案上這種怪異的話是不能拿出來的。
「真的要說印象的話……大概是他在殺人時方式有點怪吧?」接過了對方倒來的水,一太偏著頭想
了一會兒,「一般如如果是攻擊人,不一定刺在某個地方,但是在我避開之後,那個人不曉得為什
麼很堅持必定要刺到那個位置,才會繼續下一個方向。」
「執著在固定位置嗎?」
聽到這樣的攻擊模式,虞夏也有點訝異,這其實並不常見,畢竟人在持刀刺刹另外一個人時變數實
在是太多了,如果真的要致對方於死地的話,應該會按照當時的狀況造成不一的傷口,他前幾年見
過類似這樣的案件,但是也僅此一次,是死者家人的複仇,按照受害者的傷痕對殺人者動手的,不
過前提在於對方已經失去反抗之力。
「是的。」點點頭,一太拉著衣服檢視了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看來以乎沒有我所想的那麼
嚴重……」
「已經夠嚴重了!」皺起眉,搞不清楚他腦袋裏麵裝什麼的虞夏罵了聲:「你就在這邊好好地休息
,家裏那邊有沒有人要過來?」
事情發生之後,已經不少家屬塞爆了地區警局了,但是就唯獨這個學生家裏一點動靜也沒有;沒有
到警局威脅謾罵,沒有到民宿找公道,也沒有威脅叫媒體或公諸在網路上麵。在電話聯絡之後,那
端不知是不是家人的人也僅請求警方先幫他辦理些必要手續而已,相當地冷淡。
虞夏知道有部分家庭確實是這樣,親子關係就像陌生人,但這並不是小事,這樣漠不關心也太過分
了點。
「啊,失吩咐過他們不用過來的。」微笑了下,露出自己差點忘記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