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當地人也說二十一個。」
支著下顎,虞夏眯起眼,「你有沒有聽過一種情況。」
「什麼?」
看著自家兩個小孩,虞夏邊翻著報紙記著人像邊說著:「一開始算橘子時,是五個,後來有人聽成
五十個,於是大家都說五十個,過了幾年之後全部的人都隻知道是五十個,所以記憶就被修正了。
」
「所以你說其實死橘子應該有二十……唉呦,死掉的人應該是二十個而不是二十一個?」看著報紙
上的人數,虞因有點毛。
「不,我隻是指有這種狀況,當年如果真的是二十人,那多出來的那個人為什麼不見了?照理來說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應該會被救出來、或者回家,但是那個人就消失了,所以也有可能是阿司真的
記錯了。」指著報紙上的另一張相片,那是張排滿棺材的照片,「何況相片也有二十一具,不過如
果真的有問題,應該也和這次的事件沒啥相關。」
歪著頭想了半晌,虞因歎了口氣。
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聯,隻是隱約覺得有某處不對勁。
「不過這個戲班也真慘,團主和兒子一起被燒死。」指著放在最前麵的兩張,虞因這樣說著,那兩
個長得有點像,其中比較小的那個人名字旁邊被標上(十五)這樓的歲數,團主則是四十多歲。當
時的報紙已經是彩色印刷了,所以看得到父子倆有點像。
就在兩人專注於相片上時,站在一旁的小聿看著旁邊的電子鍾,突然拍了虞因一下。
「喔喔,對,我們要先出去啦,二爸……」注意到時間,馬上從位置上跳起來,虞因連忙拿了目己
的外套要往外走。
「站住。」皺起眉,虞夏喊住他們:「大半夜的是要跑哪裏死!」
嘿嘿笑了兩聲,倒退到門口時虞因才講出了自己的B計劃:「就……因為怎樣查都沒頭緒啊,所以我
想租腳踏車,從別墅出發到百星公廟那邊再回來,順著阿關他們走過的路看看會不會發現什麼咩。
」
他沒說出口的是,真的要有「什麼」,晚上也比較容易遇到,所以就敲定這個時間點。
「我有叫小聿不要跟了,他死要跟我也沒辦法。」這點虞因倒是沒有說謊。他原本要小聿在旅館等
消息,他自己出門,不要這家夥說什麼就是要黏過來。
虞夏站起身。
就在虞因以為又要被揍的那秒,他聽到:「我也一起去。」
「咦?」有點錯愕地看著他家向來拳頭比較快的二爸,虞因還以為自己幻聽了。
「與其讓你們兩個又去搞到頭破血流回來,不如我也一起去,如果隻有你們兩個就不準去。」擺明
了拒絕就會不得好死的態度,虞夏勾起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這樣說著。
吞了吞口水,虞因連寒我都豎起來了,「我去加租車。」
人要能屈能伸,但是現在不是伸的時候,一伸絕對會被折爛,所以他隻好選擇當屈的那個,做人還
是顧好自己的性命比較重要……
也就是如此,所以大約十分鍾後從旅館出發的腳踏車隊是一行三台。
夜間的小硌不知為何蒙著一層淡淡的黑色霧氣。
在路燈的照射下,小路似乎變得有點悠遠,剛開始在路上還會還到兩、三個人,但是在繞過小林子
之後就再也沒有路人了。這種夜晚時刻,找熱鬧的遊客幾乎都往市區去了,不太有人會和他們這樣
住不該走的地方。
已經很久不曾這樣悠閑地騎腳踏車了,虞夏稍微放鬆了自己,跟在另外兩個人的後麵慢慢朝著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