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不用吃東西了。」催促著打鬧的幾個人,阿方同樣站在不讚同的一方,順便警告性地瞪了正
在帶頭起哄的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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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反正虞因又沒來……應該不會遇到啥啦……」被瞪的人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好聳聳肩,
表示出他配合大家的意思,不過臉上很露骨地掛著「真沒意思」的表情。
「裏麵有人耶。」看著戲台,怡琳突然迸出這句話,「好像在招手要幫忙,我過去看一下。」語畢
,她便踩動了單車往戲台的方向前進。
「喂!」
一看到女孩子獨自前往,幾個人也連忙追了上去,很快地,所有單車幾乎就將狹小的戲台包圍起來
。
黑色的戲台其實並不大,就如同一般小廟前麵的土台規格,上方是野台,而下方則是個能夠讓人進
去準備的空間。
後麵則是大片過肩的雜草,隨著風搖蕩著的樣子像是一碰就會刮傷人。
「阿伯?」
跳下單車,怡琳隨手扯了個男生往黑暗的下方空間走去。
才走不到兩步,佝僂著背的身影就從裏麵走出來,手上還拖著半袋垃圾。
那是個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矮老頭,穿著髒汙的背心和卷到膝蓋的鬆緊褲,赤腳上還沾著一些泥巴
,皺巴巴的臉,連頭發都快掉光了,明顯可以看到頭和老人斑。
「唉呦,你們這些少年欵怎麼連這種地方都來,都市小孩不知道墓仔埔不可以隨便來玩的嗎?」帶
著幾聲幹咳的台語腔,矮老頭另隻手還邊挾著幾個紙箱子。
「阿伯,不是你招手叫我們進來的嗎?」怡琳愣了一下,好意想要幫老伯拿點東西,卻被不客氣地
拒絕朋。
「誰在叫你們啊,日頭落山還到處亂跑,快快回家去!」揮著手,老人語氣不善,然後在眾人目上
下緩慢地拖著腳步往戲台後方走去。
錯愕地看著老人走到後麵,十幾個人麵麵相覷,也不敢跟過去。過了大約幾十秒之後,才有人訥訥
地抱怨了幾句。
「欵,這裏麵有東西耶。」
站在入口邊的阿關眼尖地看見了黑暗中堆了一些物品,幾個戈好可地跟著踏足走了進去,「還不少
,誰有帶手電筒?」
一個打火機被拋過去,接住之後,阿關在黑暗中點燃一小撮光亮,接著後麵幾個女生驚叫了起來,
幾個本來好奇靠在邊上看的人不自覺地向後退開了幾步,就連膽子不自小的阿關都愣了有幾秒才回
過神。
在光亮和黑暗交映之下,是幾顆破碎的木頭——木製的頭。陰影在幾乎已經模糊成一片的臉上又橫
切下幾刀,讓原本已經毀很嚴重的麵孔看起來更加猙獰。
「這不是布袋戲戲偶嗎?」撿起了地上的偶頭,上麵還連著半片破碎布料,因為時間久違,布料早
就黑得看不出原本是什麼顏色。阿關半開玩笑地往手上一套,「我靠,有夠髒的。」不過,一摸到
裏麵有不明髒汙,他立刻將手拔出來,把廢棄的人偶丟回地上。
「還真不才。」藉著火光,阿方看見了堆著的那些大多都是類似的戲偶,有些則是戲台上的工具和
木板,同樣覆蓋了一層黑色的髒汙,有些勉強能辨認出花紋,有些根本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數量也太多了吧,該不會是以前有工作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