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還有那一聲痛呼聲,不由的紅了老臉,暗暗想著這一次不知道是誰在下邊,不過也是幾年沒做了,這一次鐵定是會疼的,哎,也不知道這兩位有沒有發現枕頭底下的藥瓶子。
裏頭的戰況越來越激烈,最後陸河即使沒有把耳朵貼上去也能聽見帶著痛苦和歡愉的呻[yín]聲,陸河大公公不由捂了捂嘴角,回頭瞪了眼啊那兩個支著耳朵的侍衛,輕輕咳嗽一聲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哎,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生活啊!
薛蟠一直以為,人即使在最疲憊的狀態下,隻要堅持還是可以站起來行動的,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什麼叫做毫無還擊之力,整個人隻能任由著皇帝抱來抱去的清洗,連那個讓人尷尬的地方都不放過,薛蟠惱羞成怒的一口咬在皇帝的肩上,卻換來那人一聲□的呻[yín],隨即耳際傳來溼潤的舔梇:“文起,雖然第一次做太多你很辛苦,但如果你還沒有滿足的話,真不介意再來一次。”
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部位又有了反應,薛蟠暗罵一聲禽獸,恨恨的瞪著他:“不是說了這次讓我在上麵!”
皇帝嗬嗬一笑,將梳洗幹淨的人抱了出來,細細擦拭幹淨才用黑色披風包住往床上走,因為沒有吩咐人進來收拾,床上依舊是一片狼藉的模樣,大部分都是薛蟠的,但想到這是因為這個混蛋居然……薛蟠就恨不得揪住他胖揍一頓。
姬栐小心翼翼的檢查那個地方,見隻是些紅腫還是上了藥,才笑著說道:“第一次就在上麵的話太辛苦,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以後我不是皇帝,也不用處理那些個勞什子事情,咱們可以慢慢來,如果你喜歡在上麵,我也不介意多做幾次那種體位的。”
薛蟠的臉色漲得通紅,瞬間又變得鐵青,最後成了蒼白,隻恨恨說道:“我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像你一樣無恥的,你怎麼不說以後就把這件事情當做一日三餐做算了!”
皇帝卻心情大好的啵了一口,還發出偌大的聲響,一雙手不甘寂寞的上下遊移著,卻被薛蟠用力拍開,皇帝不屈不饒的繼續,用牙齒磨著薛蟠的頸子笑出聲來:“這個主意好,咱們也不必拘泥於一日三餐,偶爾也可以加一個點心下午茶夜宵什麼的,不是說馬無夜草不肥嗎!”
薛蟠心中惱怒,任誰一開始占據上風,最後卻來一個大逆轉心情都不會好,聽到這話便諷刺道:“你也不怕腎虧,到時候別弄出個不舉來,雖然我不至於嫌棄你,但那可太丟了男人的麵子。”
姬栐驀地一怔,猛的壓在薛蟠身上,挑眉說道:“你這是在質疑朕的能力不夠嗎,看來要再親身體會一次,你才知道朕究竟行不行!”
薛蟠隻感覺兩條腿別拉到了兩邊,刺痛的地方被抵住了一樣東西,連忙抓住他的手臂叫道:“我信我信,別再繼續了!”
皇帝這才滿意的一笑,帶著一絲惋惜說道:“這次就饒了你,要是再敢質疑朕的能力,朕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滋味,你不會想知道的。”
薛蟠隻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到方才那種求得不得的過程,內心對皇帝的物質程度有了更深的認識,卻隻敢在心中腹誹,怕一出口皇帝就會被刺激的獸性大發,想到方才他的凶猛勁就覺得可怕,要不是枕頭下那瓶子……
“喂,你身邊的人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那個什麼?”薛蟠扭扭捏捏的問道,要不然枕頭下怎麼會有那種東西,明擺著是備用的,姬栐卻不回答,反而追問道,“我們那個什麼什麼?”
薛蟠反手就給了他一個肘子,卻被反過來壓製住,又得了一陣懲罰,姬栐才笑著說道:“你在擔心什麼,他們不是多嘴的人,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個死人,難道還怕人拿出來做文章,就是新帝也不會饒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