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當天的機票,我和歐陽曉芙直接登記飛回了邢城,自唐藝懷孕和我來找劉水,加上統一邢城的一個月,又帶歐陽曉芙來的這段時間,似乎已經有六個月了。
回到邢城時候,氣溫已經急需開始下降了,而今年的第一場雪也緩緩飄落了下來,歐陽曉芙看著遠處的雪花,忽然道:“姐夫,還有兩天,好像就是元旦了。”
“陽曆年嗎?”我也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雪花,然後說:“似乎,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
講完,我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告訴了他別墅的地點,然後就出發了。
因為回來前跟唐藝打了招呼,所以她已經從唐家般回來了,抵達別墅的時候,唐藝也正巧剛回來不就。
此時的唐藝,更多了一絲女人味,看著她隆起的小腹,我終於咧嘴笑了笑,說:“小主,您似乎更漂亮了。”
唐藝聽後,莞爾一笑,道:“你是含著蜜回來的嗎?”
說完,她讓我和歐陽曉芙趕快進來,歐陽曉芙則過去和唐藝擁抱了一下,然後道;“姐姐,我先回家了。”
“恩?”唐藝好奇的朝著歐陽曉芙看了一眼,然後問:“小丫頭知道想家了?”
“恩。”歐陽曉芙會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挺像的,再說……此時我在這裏,太亮眼了。”
說完,歐陽曉芙就咧嘴嘻嘻的笑了幾聲,唐藝聽後,輕輕摸摸她的頭發,說:“行,我打電話讓王卓駕車送你回去。”
“不用,我開你的車子回去就行。”歐陽曉芙開口說道。
“好吧。”見歐陽曉芙一再堅持,唐藝便找了車鑰匙給她。
接著,我便幫她把行李搬到了車上,然後歐陽曉芙便駕著唐藝的白色保時捷911離開了別墅。
歐陽曉芙走了以後,唐藝才看著我問道:“怎麼了?這兩個多月沒見,你們似乎都成熟……了一些?”
“成熟?”我聽後,反問道:“你拿這句話說曉芙還可以,我又不幼稚,何來成熟?”
“那是滄桑?”唐藝輕輕挑了一下眉毛,然後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臉,道:“神采似乎黯淡了很多呢!”
我咧嘴苦笑一下,說:“可能是庸人自擾了。”
“說來給小主聽聽?”唐藝見我這麼說,於是輕笑著把我拉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也坐了下去。
我說:“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在煩惱於類似‘我是誰,我生來幹什麼?’的問題……在京城的鼎天武館一戰之後,我忽然有些厭惡這些爭執了。”
“厭惡?”唐藝聽後,問:“具體什麼事情,跟我說說。”
接著,我就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講了一下,大致就是覺得這種殺戮很沒意思,開始懷疑自己去京城的初衷,也開始懷疑,自己丟唐藝一個人在邢城,而自己去京城,到底對不對!?
換句話來說,我在即將享受快感的時候,忽然厭倦了快感,就像一個年輕人本應該仗劍天涯的時候,忽然厭惡了手裏的劍。
聽了我的話以後,唐藝這才明白我的黯淡,於是就用手指按住我的眉心,點了點,然後道:“既然不知道怎麼辦,就先讓心靜下來……京城那邊已經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就先留在邢城市陪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