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心思,最後無奈的乾隆下令讓善保跟著他們兩人,乾隆下令時明顯的猜疑神色讓永璂一驚。

夜裏,永璂不經思索起自己為何會去要善保,卻不是很清楚,隻是朦朦朧朧的感覺,不能失去。

之後,十一哥總是和他搶著善保的注意,永璂心底不悅,卻也不說,隻是偶爾露出落寞的神色。

之後乾隆對他悉心栽培,而他漸漸發覺皇阿瑪對三哥竟是……

他暗耐住心裏的驚惶,和淡淡的喜悅。

幾月後,善保因才華出眾被乾隆賞識,永璂雖然覺得可惜,但也放人離開,善保走時還對他說他的老師為他換了個漢名,叫和珅,字致齋,然後永璂就習慣的叫他致齋,感覺更親密。

但十一哥也這麼叫,於是永璂一氣下還是叫和珅善保。

時間一天天過去,永璂就偶爾和永瑆和珅講講養心殿的事情,他又將乾隆氣得如何如何,又讓和珅說些宮外的趣事,一時相安無事。

光陰飛逝,永璂能感覺到皇阿瑪和三哥的舉止越來越曖昧,看來皇阿瑪是成事了,那他呢?永璂不經想起善保,剛知道自己對和珅的心思時,永璂不是不惶恐,隻是被喜悅掩去痕跡,然後是十一哥,永璂知道他也是喜歡著善保,他們三人又該如何……

一場意外,永璂看到永瑆吻了熟睡的善保,登時跌跌撞撞的跑出戶部,往宮裏跑去,連後邊跟著的護衛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永璂跑走之後,永瑆複雜的看著門外,剛才永璂在外麵他也是偶然間看到,吻了和珅也是一時衝動,宣誓所有權,但他的心裏實在有些歉疚,對永璂,對和珅。

永璂衝回寢宮,趴到床上無聲掩麵,片刻後,放下手,露出的臉蛋卻帶著一絲陰冷,十一哥,善保是我的。

幾日後,永瑆被乾隆叫到養心殿,無人知道兩人說了什麼,隻道是十一阿哥忽然請命前去邊疆。

卻是乾隆知道永瑆與和珅之事,一番思索後仍決定分離兩人,他和永璋在一起了,按理說,他也不該反對小輩之事,畢竟感情的事他人無從左右,但乾隆仍是委婉的勸說永瑆,讓他先去邊疆想一下,直到肯定自己能擔下責任,永不後悔!

永瑆被乾隆說的遲疑了,所以他去了邊疆,但他卻知乾隆之所以知道他和和珅的事,恐怕是有人從中作梗,隻可能是……

直到臨行前,永瑆才看到永璂,他和和珅從城門口走出,原本肥嘟嘟的小臉,已經長開,掛著淡淡的笑意,他湊到他耳邊說:“十一哥保重,將來永璂的天下還要靠十一哥呢!”

聲音輕的隻有他們兩人聽到,永瑆原本想要譏笑,卻看著永璂毫無情緒的黑眸心驚,這早已不是孩子了……

他又能責怪什麼呢?

邊疆的日子雖苦,但永瑆到底還是找到了樂趣,軍中男兒沒有朝廷的虛與委蛇,往往都是最真摯的感情,而且每月都有永璂和珅送來的信件,永璂絕口不提當初的事,和珅則是隨意說著朝廷中事。

永璂不提,永瑆也不在意,這本就沒什麼,畢竟若不是他一時動搖,也不會到邊疆。

而和珅,永瑆發覺這幾年來對他的思念從未少過,但那人呢……

和珅的心思誰都不知道,或許是他太慣於掩飾,或許是沒人能看出他的情緒。

緬甸進攻,永瑆和眾將奮力抵抗,卻驚於緬甸象隊,久攻不下。

這時卻聽到和珅將要到邊疆的消息,永瑆不是不激動,隻是淡淡的,好像時間真的有些消磨掉感覺了,但仍是第一時間的悸動。

和珅看著眉目飛揚的少年,微微笑開,這幾年他聽乾隆的命令輔佐永璂,一天天看著永璂的成長,和那越來越沉默的眼睛,不是沒有動搖,隻是他怎能成為一個帝王的絆腳石。

而這次到邊疆也不過是躲避永璂的感情,再來看看永瑆,隻是看看……

沒想到永瑆會偷偷跟來夜襲緬甸軍營,和珅麵無表情的看著過程,及永瑆和慕沙的打鬥約定。直到回了軍營,才壓住永瑆的肩膀,露出憤懣的神色:“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若你出事,我該如何和皇上交代!”

“交代?”永瑆反問,臉上帶著笑,“不隻是交代!”

和珅愣,皺眉後還是點頭,卻又搖頭:“我們不可能的,還有十二阿哥也……”

永瑆笑得更加厲害,“若無大義規矩,就有可能?”

雖是問句,卻用上肯定的語氣,和珅一時無法反駁,若真是君非君,臣非臣,或許他不會反對自己的心意。

回程之路,兩人遠遠看到城門邊的永璂,相視一眼,又默默移開視線。

從永瑆和珅回來後就默契愈深,永璂看在眼裏,不是不心痛,皇阿瑪也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皇位和愛情隻能取一,他又該如何抉擇?

緬甸公主慕沙的到來已經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就算十一哥離開,善保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