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把你踢開了!我問你,要是做的話,是我在上還是你在上?”
“當然是……”理所當然就要開口的張郝險險住嘴,語氣一轉,“我們是愛人,幹嘛在乎這個,情之所至一切都順其自然好了。”差點忘了,同樣做為男人又是被掰彎的直男,修文肯定也想做上麵那個,做為純1的張郝,頭有點疼。要不然就由體力強的那個在上麵,做之前先來一場武力對決?
魏修文點頭,“說的不錯,等我先練練手再說吧。”
張郝眼紅紅地看著魏修文悠然揭被而起,大大方方地在自己眼前脫衣換衣,恨得直咬拳頭,要不是真的愛上了,他能這麼在意修文的想法不願意強迫他嘛!可是,魏修文所說的練手到底是練拳腳功夫呢還是練……床上技巧呢?
不甘心啊,千重那家夥一定早已把小冷吞吃入腹了!張郝眼珠一轉,壞主意就上來了,咕嚕一下爬起來賊兮兮地對剛洗漱好的修文悄聲說了幾句,修文先是搖頭再來是鄙夷,最後被好奇心撥弄得一時心理失守被張郝拽到千重和小冷的房門前。
和剛才那間房間不同的是,這間房間的主人正親親密密地躺在一張床上睡得正香,交頸纏綿、鼻息相聞。大概是快要醒了,短頭發的拿頭蹭了蹭旁邊的肩膀,咕噥幾句,被子下的身體動了動,露出一隻腳丫子和半截光裸的小腿,腳趾頭還神經質地掙動了幾下。
沒醒過來,旁邊的人卻醒了,長長的順滑的頭發散落在枕間,眼睛還沒睜開就把懷裏的人緊了緊,被子下某樣東西滑動了幾下,惹來短發之人曖昧的呻[yín]聲。
本來就相距甚近的兩張嘴瞬間就黏到一塊去了,薛千重極其自然又熟門熟路地把人親了一個遍順帶也摸了個夠本才放開差點喘不上氣的小冷,“要不,還是換個簾子吧,總覺得這樣睡得時間太短了。”空間裏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的,他們每天盯著鍾表,時間差不多就睡覺,再到自然醒,可以說要多自由有多自由,這人竟然還嫌時間短?話說,有人要求你一定要早起嗎?
小冷喘勻了氣,才戳穿了他,“是不是郝哥上次飛簷走壁地給了你陰影啦?”
話說某次張郝一時興起,拿著他神偷的工具就攀上了房頂,興奮地攀來爬去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爬到了他們房間的窗台上,親眼目睹了一場讓人臉紅心跳的激吻戲碼……幸好,兩人的衣服都還是安全地掛在身上。
薛千重看了眼遮上床簾略顯昏暗的房間,不滿道:“才不是,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在床上多賴一會兒,順便……”不懷好意的笑聲響起,薛千重不屑地想,張郝那家夥能留給他什麼陰影,反正他早已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