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杜雲初聽了那富二代的話,那是走得更快了,但出於禮貌,白氏便走邊客氣道:“不了,我不回去家裏人會擔心的,再說今天的課程我也講完了。”
聽這話,葉江也算是猜出了七七八八了。
想必是杜老師下課了還去給人做兼職,這麼晚了還去工作。
呸呸!
想必日後定然是個賢妻良母……
“家裏人會擔心?杜老師,你別說笑了,杜伯父嗜賭如命,你在哪個家唯一的價值就隻是供他賭的一個提款機罷了。”那富二代聽罷冷笑了一番,不屑道。
“你調查我?”杜雲初皺了皺眉,心中不滿,任誰知道有人調查自己,心中都不好受,父親是個賭徒的事,她可沒告訴任何人過。
這是她心中的秘密,她雖然不屑這種父親,但畢竟血濃於水。
該盡撫養的情分時,她還是會盡的。
隻是這些年飛,父親越來越過分了,自己不給他錢,他居然連家裏的房子都拿去抵押賭債了。
“調查?不不不,杜老師,我怎麼會幹這種沒品的事呢?隻是伯父經常在我家開的賭場玩,所以我就下意識注意了下。”那富二代雖然話這麼說,但是他臉色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說,對!我就這麼沒品。
杜雲初臉色變了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滿道:“那又怎麼樣,這是我的家事。”
說完,杜雲初便轉直接轉身,欲走。
“等等。”富二代急忙喊了一聲,然後衝上前去,打算去拉杜雲初,隻不過杜雲初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直接轉身躲開了,臉色還帶著一絲厭惡。
就是因為有個賭徒父親,她被人騙去下墓,還要出來做兼職做到這麼晚。現在還遇到了這種被學生糾纏的事。
這富二代學生心中想什麼,她自然知道。
想罷,她一臉厭惡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有事快說,一會末班車就要過了。”
“別急嘛,杜老師,末班車過了你可以住我這,你先看看這個。”富二代斜眼笑了笑,然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杜雲初,臉色帶著一絲得意。
杜雲初疑惑地接過那張紙,隻見上麵寫了兩個大大的字——“欠條”。
“一百萬?”見狀,她頓時一驚,連忙捂住嘴,難以置信道:“怎麼可能,我爸他怎麼可能欠這麼多錢。”
“杜老師,你可別賴賬,這上麵,白紙黑字可寫的清清楚楚,你看,連手印可都蓋好了的。”說著,那富二代還伸手指了指欠條上麵的手印。
聽罷,杜雲初頓時一愣,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就仿佛天鬥踏下來一般,好在,一向自強的她還是強撐了下來。
她理了理情緒,握著口袋中的一個頭飾,最終還是要選擇將這東西賣掉了嗎?這是在古墓裏,葉江為她挑選的一個發簪,她一直舍不得賣掉。
不過,選擇這種情況,也容不得在讓她多猶豫了。
無奈之下,她微微歎了口氣,然後道:“你給我一些時間,我絕對能籌齊這筆錢。”
“錢?杜老師,你還不明白嗎?我不缺錢,你看看我住的這個地方,我是哪種缺錢的人嗎?而你缺錢,我們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隊啊。隻要你跟了我,別說這欠條裏的一百萬,就算我在給你一百萬,也都可以。”
那富二代越說越激動,說著便伸手朝杜雲初摸去。
MD!
葉江見狀,當即一怒!
調戲他老師?搞事情啊?
想罷,他快步走了上去,一腳將其踹飛,並將杜雲初護在身後。
“靠!小子,你是誰?你居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富二代頓時摔了個狗吃屎,然後順著爬了起來,指著葉江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