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銘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裏的時候,突然警笛聲從四麵八方響起,接著已經被鮮血這筆的雙眼模糊的看見,一個人帶著一群警察朝自己這邊趕來。
“陳銘!陳銘!江坤!江坤!快叫救護車!”安雷對著那些警察咆哮道。
趴在地上的陳銘在聽到安雷那熟悉的聲音後,陳銘眼睛一閉就失去了知覺。
等到陳銘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一間單號病房內,當他感覺口渴準備起身的時候,胸口處就傳來了一陣刺痛,這是一杯水突然出現在了陳銘的麵前。
陳銘抬頭一看隻見遞給自己水杯的正是安雷,“喲!醒了!你可真是把我嚇死了!”
安雷這麼一說陳銘就想起了江坤,“安雷,江坤怎麼樣了?”
當陳銘問出這個問題時,安雷頓時低下了頭,表情有些為難的說道,“江哥,江哥,江哥他……,現在在icu,而且醫生說他現在生命垂危,就算救回來了他的左臂也要截肢。”
聽到要截肢的陳銘就如受了晴天霹靂版,直挺挺的躺回了床上,在用手揉了揉眉心後,陳銘深吸一口氣看向安雷道,“那天晚上襲擊我們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叫做豺狼的傭兵團,他們的名聲在業內可不算好,殺人搶劫什麼惡心他們做什麼。”吳俊突然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進來,“不過從源頭查他們應該和那些匪徒一樣,背後都是由王氏秘密資助的,不過政府那邊沒有證據在加上王氏的勢力龐大,也就拿王氏沒有辦法。”
陳銘因僅能活動的兩根手指打開文件袋,看了下裏麵的資料,那天晚上最後攻擊的披頭散發男子叫獵狗,那個紅發男子叫紅鬼,半寸頭男子叫剔骨,那個站在獵狗身旁的女子叫冰焰,而擋住他們去路的那一男一女是一對夫妻,分別叫做毒狼和陰狽。
不過這些都隻是獵狗團的隊員,那天他們的隊長並沒有出現,也就是資料中沒有照片的獵犬。
“你接下來想怎麼辦?”吳俊突然說道。
此時的陳銘麵對吳俊這個問題,陳銘現在隻是想靜一靜。
吳俊見陳銘沒有回答,就對安雷招了招手,便離開了病房,留下陳銘一個人好好想想。
看著麵前的資料,以及從安雷那邊聽到江坤這個,從他們來的第一天就認識的人,並在每次危險關頭都全力保護自己的江坤,現在不但失去了左臂還有可能因為傷勢過重,從此就變成了一個廢人。
麵對江坤會受到如此大的打擊,陳銘覺得都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太弱,如果自己能和江坤有一樣的實力,就不會讓江坤變成這樣,江坤也就不會失去一條手臂。
在不斷的自責中天逐漸的暗了下去,陳銘從醒來到安雷和吳俊來給陳銘送晚飯,他一口都沒有吃過,隻是看著眼前的報告發呆。
直到第二天早上安雷和吳俊兩人來看陳銘時,昨晚上送來的晚飯依舊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裏,也就是說從昨天陳銘醒來到他們出去,陳銘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並有動過一下。
見陳銘沒有吃飯,吳俊這邊剛準備開口時,安雷突然上前,抓起陳銘的嘴就準備往陳銘的嘴裏塞食物時,陳銘突然用手擋開了安雷拿著食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