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上潛入的江坤先是一腳將一人從樓上踹下去,接著對倒數第二個人臉上就是一套“降龍十八掌”,直接將那人扇的鼻青臉腫。
陳銘這邊見江坤出現朝起一把凳子,對著一名還沒回過神的人臉上砸去。
僅用了五分鍾的時間,就將這八個人給全部打翻在了地上。
這時陳銘突然發現,他用來裝那“三千萬”的箱子,此時已經不翼而飛,而這家酒吧的酒保也一同消失了。
陳銘立馬衝出酒吧,剛一開門就見安雷正坐在那名快斷氣的酒保背上,而他的手中正好拿著那裝有“三千萬”的行李箱。
“我說你們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還有個漏網之魚,還好你安爺機敏過人,一個千斤墜直接將這家夥給幹趴下了。”安雷得意的說道。
見被安雷坐在屁股下的那人已經開始口吐白沫,陳銘便指了指被那人道,“我記得你還是起來比較好,我看他快撐不住了。”
安雷趕忙一看自己屁股地下,隻見那酒保已經,口吐白沫眼睛已經開始翻白眼,轉眼可能就要歸西了。
安雷見狀趕忙起身離開,這時江坤也滴溜著一個被綁成粽子的男人,從酒吧內走了出來。
隻見江坤將手中那人往地上一扔道,“他會帶我們去他們的老巢。”
安雷指了指已經被自己快要坐歸西的那名酒保道,“這家夥怎麼辦?”
江坤看了眼已經口吐白沫翻白眼的酒保,指了指背後的酒吧道,“帶進去綁結實了。”
在那名被打的鼻青臉腫,又被綁成粽子的人,帶到一處比較隱蔽的簡易堡壘處。
那人看著那處度堡壘道,“就是這裏了,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那人剛說完江坤反手就是一拳,直接將那人給打暈過去。
“噗通!”
那人往車子上一扔,江坤就將車停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三人穿好裝甲拿上武器,江坤看向那座簡易堡壘時,不由的就皺起了眉頭。
陳銘見江坤眉頭緊鎖便問道,“怎麼了江哥?”
“這簡易堡壘的搭建方法,是標準的土木作業,隻有老兵才能做的出來。”江坤說完又將戰術頭盔帶上道,“而且他們的巡邏和警戒,也是按照標準的軍隊標準。”
“那江哥你的意思是,這是一群逃兵?”安雷看著他那把來福槍說道。
“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剛才看他們的樣子,完全不像逃兵,更像是正規軍。”江坤眉頭緊鎖的說道。
陳銘聽江坤這麼一說,也帶上戰術頭盔看向那處簡易堡壘。
隻見那上麵隨處負責站崗放哨的人,全都和正規軍人一樣,並不像是之前見到的那些匪徒一般。
也感覺到不對經的陳銘,又看了幾處崗哨發現也是一樣。
“我擦!這群人真的是匪徒?是不是那小子胡說八道,把我們帶到一處秘密軍事堡壘了啊!”安雷說道。
“先悄悄摸上去吧!我覺得硬碰硬我們占不到便宜。”江坤說完便帶著陳銘和安雷,從戰術頭盔上顯示的一條小道,朝著簡易堡壘前進。
其實陳銘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顯示在了堡壘的顯示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