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坤這麼一說安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時陳銘來到安雷身旁將手搭在了安雷的肩膀上,並用手摸著安雷那圓滾滾的肚子道,“哎呀!別生氣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乘船嘛!”
被陳銘這麼一說,安雷也不好往下說什麼,要是自己繼續計較,那自己就有點小心眼了,而自己之前豎立起來的形象就要打折扣了!
最後哪類隻能故作自己不計較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給你安爺把這東西拿下來!”
陳銘強忍住笑意,將安雷手中的炸彈拿下來後,便將這個樣品交給了破爛組合道,“你們就按照這個樣板去做,一共做出一百個就行,剩下的還是按照地雷做,將他們全部裝到房間內做成陷阱。”
破爛組合接過陳銘手中的“手雷”,先是看了下然後他兩和眾礦工一起,去做最後的準備去了。
在一種礦工離開後,陳銘看了眼鎮子外那燈火處匪徒的聚集地,又看了手表上的時間,現在距離淩晨三點,還有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這時一旁的江坤問道,“你那個手雷是幹什麼用的?為何不繼續埋地雷?”
陳銘搖了搖頭道,“不能再埋了,現在外麵已經被那些掃雷用的粉末覆蓋,鎮子裏估計他們也會用那種掃雷彈幕,這樣唯一能陰他們就是做成陷阱,至於手雷你覺得扔過去隨機殺傷好,還是年在身上的殺傷力更高。”
陳銘這麼一說安雷立馬一臉煥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對啊!這東西威力這麼大,就算隻是被波及到也的掉層皮,那就更被說是粘在身上了!而且這這東西一旦黏在誰身上那人的心態必崩。”
“對!這東西黏在身上,那人的心態必然會亂,到時候那些匪徒的選擇隻有兩種,要不把同伴殺死,要不就是站在原地等死,但是心態崩了的人,不可能站在原地等死,那就不然會朝著人群跑,到時候被沾上的人就是一個活體炸彈。”江坤看著陳明說道。
陳銘將這兩人都已明白,但這時又有一個問題湧上了心頭,這些東西萬一扔歪了怎麼辦?
見陳銘又皺起眉頭,安雷就看向陳銘道,“怎麼了?又有什麼事情?”
陳銘便一臉為難的說道,“這個倒是能粘在別人身上,但是這個準頭怎麼解決?”
陳明這個問題一出,安雷就一臉這都不是事的表情說道,“這還不簡單,用我們挖的地道,搞偷襲不就完了!你五十米遠扔不準,那五米總該能扔中吧!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一定要正麵扔,來個突然襲擊中還是可以的吧!”
但是江坤卻說道,“這個我還是覺得最好人直接命中目標,畢竟偷襲多了他們就會有防備,在上之前的那次襲擊,他們這次必然格外的小心。”
那現在陳銘隻能去問問王武那邊,看看他們的人的準頭如何了,如果不行就隻能按照安雷說的搞偷襲了。
可當陳銘找到王武他們時,王武正在和他的那三十個兄弟,檢查手中的武器裝備。
王武見陳銘來了,便主動起身對陳銘伸出了自己的大手道,“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血虎那邊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