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衛未一驚訝地瞪大眼睛,這可不是好隨便認的罪行。他早就忘記了自己錄音時說過什麼了,可是他看著季布雖然把自己說的罪大惡極,不過好像並沒怎麼生氣。要是自己胡扯了什麼,季布一向都習慣了,肯定想也想得明白的。“我忘了我說什麼了,不過那是撒謊的,你不能認真。”
衛未一還在解釋呢,忽然發覺自己的小胳膊被綁上了,才發覺事情不妙,“放開我,混賬季布,我說我沒幹那事你還敢不信。”
季布嗬嗬笑,“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要是不把你這個毛病修理掉,以後我非得心髒病不可。”
“放開我,放開我,你要打我的話我是不會放抗的,別綁著我。”衛未一跳了起來,被季布拽著腳腕放倒在床上,“狗屎季布。”
“總是老樣子也怪沒意﹌
果果的小手指抬了起來,指了他的臉,“大人不在家爸爸就不乖。”
衛未一覺得暴丟麵子,“我就是大人。”
“說謊。”豆豆撇撇嘴。
“吹牛皮。”果果一向詞彙量很大。
衛未一好生沒麵子,甩了甩頭發上的水,回頭看了一眼桌邊的鬧鍾,立刻發出一聲尖叫,“啊——九點半了,廢了,我上午還有個大活兒。你們兩個,怎麼不早點澆醒我。”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衛未一跑進跑出地洗漱,還要幫豆豆果果洗漱,豆豆的需求比較少,隻是很酷地告訴他,“鞋子穿反了。”果果就很吵了,一會含著眼淚說衛未一給她梳頭梳疼了,不如季布爸爸梳的好,一會又說不穿那件衣服,可她要穿的衣服衛未一總是找不到,最後她捂著耳朵尖叫得衛未一方寸大亂,豆豆又穿著外邊的鞋子從院子裏跑進來踩了一路泥腳印,趁機跟著起哄,順便哄搶零食。衛未一滿頭大汗,都要哭了,心裏知道季布如果在這兒,他們兩個小東西是絕對不敢這麼放肆的。
等他夾著果果把她塞進汽車,滿頭大汗地開車出去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他著急趕緊把兩個小魔怪送進幼兒園,好趕去工作室,也顧不上細想。一路上果果都跟他說,“倒回去,開回去。”他也沒領會是什麼意思,都快開到幼兒園了,他猛一回頭,嚇得滿頭冷汗,“果果,你哥呢?”
果果冷靜地回答了她的爸爸,“在家。”
衛未一大驚失色,居……居然連兩個數都數錯了,轉頭心急火燎地把車又開回去,豆豆正在自家院門前的柵欄上悠閑地靠著。衛未一尷尬地打開車門,豆豆扭開頭不肯理睬他,衛未一隻能低聲下氣地哄兒子,“豆豆豆豆,我給你買糖果。”
豆豆不搭理他,漂亮的小臉蛋繃得緊緊的,衛未一賠盡笑臉,“豆豆,隻要你不告訴季布爸爸,我再給你買一把新水槍。”
豆豆伸出兩根小手指頭,“也給果果一個。”
衛未一連連點頭,“好好好,爸爸說話一向都算數,來讓爸爸親親,就和好吧好不好。”
不過後來季布還是知道了。衛未一被季布關上門修理了一頓,修理的慘兮兮,第二天去找兒子算賬,“季布爸爸是怎麼知道的?你告訴爸爸了?”
沾了滿臉巧克力的豆豆仔細想了一想,茫然地搖搖頭。果果不耐煩了,“豆豆告訴了幼兒園阿姨,阿姨告訴了爸爸。”
衛未一認倒黴了,可憐兮兮地趴在桌子上,季布走進來問果果,“你小一爸爸怎麼了?你們又欺負他了?”
果果搖搖頭,還把巧克力分給了未一,以示自己的清白。
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