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1 / 3)

逃脫一般聳起肩膀,後背用力地撞擊在了竹子上。竹葉“簌簌”作響,那聲音落入我耳中卻好像是整個林子都在顫動了一樣。

“河雅……河雅……”我掐著她的肩膀喘氣:“輕一點啊……”

“弄疼你了?”說著,改為探入一個指節,淺淺地在內插弄。

“……嗯,慢、慢一點……”

她又笑,緩緩深入一根手指的長度,有技巧地在內|壁旋轉。我咽了口唾沫,舒服地眉頭緊皺。

河雅見我不再有異議,故意沉著聲音發問:“知道什麼是裙下之臣?”

她一本正經地停下手頭的動作,極為認真地看著我。我忍著積聚的筷感偏過頭,臉上燙地很,尋思一陣,怒道:“不要咬文嚼字!”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唉,這樣的夜色,本該談一些風雅之事,做一些風月之舉——”

我厚著臉皮往下沉腰,河雅的手指一插到底。

“嗯……”我雙腿打顫,身體軟地隻想找一個依托。

“春兒,你好熱情……”河雅就是不動,任憑我扭腰提臀,她說不動就不動。

我急地眼淚都要出來了,啞著嗓子喚她名字,她得逞地笑,又假裝無辜:“可是在外麵多丟臉呀……哎呀,我丟臉丟慣了,早沒臉可再丟,可是春兒你……你讓我於心不忍啊……”

我咬牙切齒:“王—八—蛋。”勾起了我的□又不管滅火,她存心惹我難堪!

河雅露出狐狸本性,笑地又媚又狡猾。

“在下實在是盛情難卻,唉!”她彎著眼睛,月色竹影下眸若繁星,亮地令人打從心底產生想要獨占的狂想。

“所謂裙下之臣……”她搖了搖腦袋,突然單膝跪地,身體靈活地鑽進了我裙子底下。她把我的右腿扛在肩上,另一手穩住我左腿,頭略偏,舌頭貪婪地□起我的花核。我不停吸氣,不僅舌頭而已,她的手指並沒有移開,而是依照我喜歡的方式在裏麵溫柔地[chōu]插著。

我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它們近地似乎觸手可及。我下意識夾起腿,筷感如潮,迅猛地淹沒了我的理智。

“什麼呀,我不是說了嘛,你繡的那種方法不對,針腳太亂了,一點不秀氣。”

“我就是比照你的花樣繡的啊,我還奇怪咧……唉,明日你得了閑就來找我吧,我那還有幾塊上好的布,雖然零碎,但做幾條帕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聲音越來越近,我突地從迷夢中驚醒,惶恐地扭過頭,依稀看到兩個靠近的身影。

與此同時,河雅扣著我的腰將我轉了個方向。我握緊竹枝,隔著寥寥幾枝竹子,直接麵對這兩道人影——我能這麼清晰看到她們,想必她們如若留心,勢必也能看清我吧?

“不要鬧……有人……有人哪……”

河雅掰開我的臀,舌頭在縫隙裏上下刺探。

我猛吸一口氣,不由自主地顫唞,竹葉晃動地更厲害了。

那兩條人影已經要走過,此時聽到竹葉響動,其中一個停下腳步問道:“什麼聲音?”

我嚇地不停撥弄河雅的腦袋,她才不理會我,更不理會外麵隨時可能會撞破這一幕的小妖,自顧自用舌頭在我的身體裏嬉戲。

另一個道:“沒什麼吧……風吹葉動。”

“難道我聽錯了?”

“走啦走啦。”

我心裏稍安,河雅站起來,覆在我背後,手指繞到前麵往下衝刺。我倚靠在她懷裏,筷感堆積到頂點,情不自禁溢出一點不合時宜的呻[yín]。

“不對!”已經走過的小妖重新倒回來:“你聽呀,真的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