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女的煩躁的很,倒是沒聽出什麼來,連連致謝後,送婦女出了監獄,這才在返回來照顧林城。一旁的桌子上放了四碗飯菜,都是唐振發派人送來的,這個時候她們哪有胃口哦!
“得想辦法找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才好,還得想個好的借口應付下他們。老天啊!求求你保佑我,叫那個女的不要說出去我不是醫生哈!”剛走出監獄房間的婦女長長的吐了口氣,雙手合十,望著漆黑飄渺的星空哀求道。
第二天淩晨五點三十七分。
“醫生,醫生,醫生你在哪裏啊?”林曉雪也不知道那個婦女的名字叫什麼,抹黑在營地裏四處尋找呼喊。
“誰啊!真嚇死人了。”其他房間睡覺的人差點沒給他嚇出魂來,大半夜的不睡覺,到處囔囔。
自有站崗守夜的人,正是那個矮個子獵殺者和另外個紅毛普通人。“你,怎麼不睡覺啊?林城好了嗎?”他不知道林曉雪的名字。
“嗯!好了,林城醒來了,嘻嘻!我去找醫生,謝謝她的藥丸。”林曉雪都快開心死了,逢人就說,笑得的花兒似的。她不知道醫生給林城開的那個藥丸其實是白加黑的感冒片,哪一粒神秘的黑色藥丸是黑片,感冒晚上吃的,裏麵富含些安眠藥的成分。
“嗬嗬!醒來就好,醒來就好。不要到處瞎跑了,晚上就算在營地也不是安全的,等明天白天再去找醫生謝她也來得及。”聽到林城醒來的消息,矮個子也挺開心的,好心的提醒,讓林曉雪早點去休息。畢竟他們在九江的時候也是一大早就被人叫醒的,在加上一路奔波,提心吊膽的,估計林曉雪也疲憊到不行了吧!又是一夜未眠。
“沒事,我不會跑出去的,我知道醫生住在哪裏,我跑過去謝謝她就回去睡覺,謝謝你哈!”說完林曉雪揮了揮手道聲拜拜,便朝著婦女醫生的住所跑去。
“丹丹…”雖然是醒來了,但是身體還挺疲憊的,林城抓著鄭丹丹的小手,放在胸前,輕輕的吻了下。伸出手,擦拭著鄭丹丹眼角滾燙的淚珠兒,“不要哭啦!我這不是醒了嘛!”雖然一直昏迷不醒,但是他的意識卻很清醒,身邊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不是有了曉雪就不愛你了,你也知道曉雪就跟個傻丫頭似的瘋瘋癲癲的,不多費點心思,怕她容易出事。你不要瞎吃醋啦!我對你和她的愛都是一樣的。”
“哼!”鄭丹丹一邊笑,一邊哭,一邊又故裝生氣,嘟囔著嘴。“你就愛她多,你就愛她多一點,你都不在意我們,都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嗚嗚!你要是……我們倆姐妹以後怎麼辦?嗚嗚――”鄭丹丹很不客氣的捶打著林城的胸部,而後更是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比之前林城昏迷的時候哭的更加的響亮。在林城昏迷的這段期間,並不是鄭丹丹不擔心,沒有林曉雪那麼愛他什麼的。而是因為她夠冷靜,知道這個時候哭是沒用的,得想辦法,想盡一切辦法來拯救治療林城,她不能慌,她要是慌了的話,指不定林曉雪要哭成什麼樣子呢!林城昏迷的時候,她就是林曉雪的主心骨。
在數百米深的地底,數百個矮子,穿著忍者的服飾一排站開,站在最前麵的那個矮子看起來更像是侏儒,差不多有一米三的個子吧!鼻子下麵有一團黑色的胡須,遠遠一看還以為是一顆大痣,或者是一大坨的鼻屎。
“嘟嘟嘟――”基地內到處響起特級警報聲。
“我叫山口太郎,你,可以叫我山口君,你的明白?”侏儒穿著一套黑色西裝,打著黑白相襯的領帶,穿著一雙油光發亮的皮鞋,右手矗著把龍頭拐杖。在其對麵,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穿著一套發白的中山裝。
他的額頭很光,鼻子很挺,他抿了抿嘴角的血絲,咽進肚中。嗤笑,道:“牲口太狼?牲口跟狼有什麼關係?哦!我知道了,你不是狼,你已經被馴化成狗了,三五十年前,你爺爺輩可能是白眼狼,所有才會侵略我們中國,然後剩下你這隻牲口太狗。對不?”
“八嘎,找死。”老人說的很快,山口太郎要細嚼慢咽好一會兒才能聽懂話裏的意思,侏儒揮舞著手中的龍頭拐杖,敲打著對方的頭顱。“別精肉不吃吃罰酒,把總遙控器交出來。”
“電視遙控器?你放了我,我給你買幾個來。”老年人是華夏的高層總管,他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在前麵的地板上躺了一具屍體,那是他身邊部下的,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能不能問下是誰教你說中國話的?教你說中國話的老師是不是死的很早啊?”一輩子了,身為軍人的他還是從來沒這麼開心過,能這麼直麵了當的調戲小日本。額頭上被對方的龍頭拐杖敲腫了一大塊,皮也破了不少,他卻是絲毫都不在意,連哼都沒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