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不少的錢財,一直躲在國內的他卻從未能正大光明的去花這些錢,甚至買房買車都用的是別人的名字。
現在不同了,走私軍火可真是好活兒,憑借著這次機會,餘老將自己往年暫存的軍火全部浮出水麵,讓數千屬下跟隨他的腳步圈起一個營地來,隨著往後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跑來支持他。
“速調集基地秘密力量,切記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限你們三天之內,給我除掉那隻畜生。”
“是。”金絲邊眼鏡男維諾應答,轉身朝外走去。
“曉雪,丹丹,我…”林城再次站在倆女的麵前,低著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
“我,我恨你。”鄭丹丹感覺自己很委屈,憋了半天,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重了怕他會再次獨自離開,不說吧!肚子裏又是一肚子的氣。
“對不起!”林城低著頭,偷偷瞄了一眼林曉雪和鄭丹丹,而後又低著頭,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麵對她們。
一直深受世間條框的影響,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敢去想象他們三可以一夫二妻製。
“城,城哥哥…”林曉雪其實很想單獨跟林城說,但現在不好支開鄭丹丹吧!“你,你喜歡我嗎?”對於愛情,她一直不是很主動。
“嗯!”林城掃了掃鄭丹丹的臉色,朝後者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那,那…”曉雪怯怯的看著一邊的鄭丹丹,又看著林城。“我,做小可以嗎?”
閑暇無聊,卻又頗受打擊的林城陪著林曉雪,雖然好轉過來,但身體卻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把玩著濃痰送給他那些暗灰色早已沒了光輝的獵殺者的標誌,有數百個之多。
冰冷的金屬鎳在手中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怪異感覺,有一種力量在抗拒似的,這一個個的金屬牌子代表著一個個曾經鮮活的生命。林城有些黯然,濃痰的強大讓他感到一陣悲哀。
想必,這些個獵殺者生前是多麼的風光,多麼強大,如今卻連屍體都沒能留下,如今卻隻有金屬牌一塊留下來。
如果自己以後要是死了的話,估計也就留下一把七星刀而已,濃痰給他的打擊太大了,在強大的濃痰麵前,林城感覺自己就像個嬰兒一樣,毫無反手之力。
想著事,林城撫摸著金屬牌子的手指忽然被一塊破損了緣邊有點尖銳的金屬刺給劃破了一道口子,這一點傷痕原本林城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林曉雪驚訝的發現,林城手指被刺破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忽然變成了墨綠色,傷口處隆起,像一隻在土壤裏鑽動的泥鰍快速朝其心髒的部位竄去。
“呀――”林曉雪驚叫著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抓住林城變得墨綠色的手臂,擔憂道:“你,你沒事吧?”她急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無比擔心的看著後者。
若不是林曉雪發現的話,林城一點感覺都沒有,待他發現卻已經遲了,那隆起的地方已經跑到他心髒部位了,林城隻感覺體內咚的一聲,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這一刻凝固住了。
他驚恐的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
“林城,林城?”林曉雪大急,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穿著半透明的內衣,鞋子沒穿抱著林城朝著門外大喊:“快,快來人啊!救命啊!”看著林城已經變得墨綠色的臉,林曉雪慌亂的沒了主心骨。
“林,林城…”鄭丹丹一臉震驚,小跑著上前抱著林城,檢查他的情況。
吳芳也急急忙忙跑了過來,看著三人抱在一堆,林城已經沒了反應。“這,他怎麼了?”雖然很著急,但是吳芳並沒有失去冷靜。
“我,我也不知道啊!”林曉雪哽咽著淚水,斷斷續續的解釋道:“他在這陪我聊天,玩那個牌子,然後就流血變成這樣子了,吳姐。吳姐,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