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的蛇尾,狠狠的掃飛掉。
張強見了,也不畏懼,朝著大祭司就撲了上去。大祭司想要故技重施,但沒有想到,張強壓根就沒有去躲,而是直直的撞了上去。嘴巴張大,狠狠的朝著那肆虐的蛇尾咬了下去。黑色的血湧了上來,大祭司所化的黑蛇,突然遭到這樣的襲擊,吃痛的大肆翻滾起來。
張強就死死的掛在了蛇尾上麵,嘴下用力,大力的撕扯著蛇尾。黑蛇見到白狼死死不鬆口,也急了,搖著蛇尾,死死的朝著地麵撞擊上麵。高高的揚起,白狼被蛇尾揚了起來。在最高點,白狼忽然的鬆嘴,朝著大祭司的上半身攻擊。大祭司的右手此時還握著那黑色權杖。白狼被黑色的權杖打在了肚子上,哀嚎一聲,咕嚕的在地上滾了一個滾。
大祭司看著自己幾乎被咬掉半截的蛇尾,麵容扭曲。目光裏有著深切的痛恨,遊到了白狼身邊,單手扼住了白狼的喉嚨。一隻手白皙,拿著黑色的權杖,一隻手幹枯,扼住白狼的喉嚨,黑白分明,色差明顯。被擊中了腹部的白狼,大力的掙紮,後腿朝著大祭司的身上踢著。
大祭司做出一個口型:“去死吧!”下了狠手。白狼的身子忽然竄起一股力量,帶著大祭司朝著另一麵撲去。盡管喉嚨被人製住,但是白狼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前爪在大祭司的胸膛上撓下數道血痕,長著嘴巴,順著大祭司的力道,竟是打算兩敗俱傷了。
大祭司拿著權杖抵擋,雙方正在膠著。被掃到一旁的毛球,又頑強的飛了過來。黑蛇和白狼,全部都要比毛球高級了不止一點半點,但是出於護主的心態,明知道自己不是黑蛇的對手,但是毛球還是發動了攻擊。翅膀上的毛,全部豎起,對著大祭司的背部抓了過去。
“你個畜生,也敢和我動手。”大祭司對著毛球說道。鬆開了對白狼的鉗製,權杖朝著毛球打了過去。那權杖,是連白狼都能輕易傷害的物品,毛球被一直爪子,被生生的敲斷。但是,忍住劇痛,毛球的尖牙還是在大祭司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血洞。
然後被大祭司像是扔一個廢物一樣,扔到了地上。正在幫著遺族撤退的小毛見了,嘎嘎的叫了一聲,朝著毛球的方向飛了過去。毛球的腿沒有白斷,就是毛球的這一擾,讓白狼得到了機會。
張強的心急速的跳動著,各種情緒激烈的交戰著。終究,嘭的一聲,隻感覺腦海裏有什麼東西爆炸一樣。金色的眸子因為憤怒,開始冒出金光。那金色的光彩,似乎比太陽還要閃耀,仿佛天地間的光輝,全部都化作那眸子的金色。
大祭司也被恍花了眼,下意識的想要那手去阻擋。那金色的光芒,帶著絲絲的暖意,迅速的輻射著整個戰場。一直在龜裂的大地停止了噴射岩漿,大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閉合。金光過後,白狼看著黑蛇的目光,帶了些不同的色彩。
“你的封印解開了?”大祭司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連靈魂都不完整了!”大祭司顫唞著聲音,指著白狼。
“他死了,你應該結束了。”白狼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他怎麼可能死掉?我還沒有殺死他,他怎麼可能死掉?”大祭司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不是都說了,連靈魂都破碎的人,怎麼可能不會死?而且,你也不用激動,他,確實是死在你的手裏。”
大祭司一直拿著的權杖,忽然就掉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看著天空的太陽,嘴裏喃喃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
白狼沒有理會發了瘋的大祭司。朝著夜風走去,夜風的傷勢很嚴重,一直都是硬撐著一股氣,才沒有倒下去。看見張強過來,夜風甚至沒有說話的力氣,隻是給了張強一個笑容。張強動動嘴,想要說什麼。
就聽見大祭司淒慘的笑聲。“既然他都死了,我還活著幹什麼,你們,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白狼忽然的反身,看著大祭司隔開了自己的手腕,竟然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去換取能力。
遭了,這是白狼的第一個念頭。
毛球被甩到一半的時候,被小毛借住。說是借住也並沒有多麼的妥當,毛球的身形遠遠的大於小毛,小毛隻不過是以自身為代價,當了毛球的緩衝墊。小毛從毛球的身上鑽了出來,看著毛球斷掉的前肢,被撕裂的半邊翅膀,著急的嘎嘎了兩聲。
毛球睜開眼睛,伸出舌頭,在小毛臉上舔了兩下。腦袋一歪,昏了過去。看到毛球的昏迷,小毛很是焦急,一直都嘎嘎的叫著。但是毛球,一直沒有給小毛回應。小毛悲憤的起身,朝著那個半人半蛇的人,飛了過去。
飛蛾撲火,亦或是螳臂當車?總之,小毛的力量和此時已經瘋了的大祭司相比,沒有任何的勝算。小毛撞到了大祭司的身上,還不夠尖銳的鳥喙,啄打在大祭司身上。被大祭司用一隻手,死死的把住,鳥爪在大祭司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