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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路蘇濃感覺到自己睡了好久,她嚐試抬了一下雙腿,發現已經恢複如初了。
腦子依舊很痛,想不起自己被路若然下藥後,都發生了什麼。
她剛想下床離去,突然被背後什麼人,用力拉進了懷裏,熾熱地氣息吹著她的耳旁,一陣魅惑地嗓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怎麼?難道是昨天我沒有滿足你嗎?這麼快就想離我而去?”
路蘇濃感到身體一陣**,斷斷續續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還有自己昨晚到底有多主動……
真的好羞恥……
他是羅凡?父親聯姻的對象?母親去世的第二天,父親便逼迫自己去和羅凡見麵,還是自己以死抗拒才得以逃過。
聽聞這羅凡花心的程度可謂你我比不了的,不管美的醜的他都一一下的去嘴,這年頭交過的女朋友,比她吃過的鹽還多。
若真是他,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深吸一口氣,表情複雜,“你是……羅凡?”
男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一抹壞笑顯露在他的俊臉上,
“羅家那個花花公子?也配和我相提並論?”
這回答,難道他不是?
路蘇濃嘴角抽了抽,長睫微垂,樣子略顯疲憊,“對不起,我該走了。”
說著摸到一件襯衫,隨手一扯披在身上就要下床,可她剛踏上地麵,就感到身體十分酸痛,腳下一軟,又跌回了那個男人的懷裏。
男人看著這麼楚楚可憐而又倔強的人兒,心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於是,他再次近乎癡迷地封上了她的唇。
路蘇濃厭惡地推開了他的身體,無光的眼睛含滿了淚水,流淌在她嫩滑的皮膚上。
讓人看了就不免心疼,男人舒了口氣,鬆開她,“你走吧,我不是羅凡。”
他什麼意思?難道他以為自己在床上乖乖等待的是羅凡?他把自己想象成什麼女人了?
路蘇濃沒有管他,匆忙地下地要離開,拐杖呢?
沒有了拐杖,路蘇濃根本走不出去,酒吧裏樓層很多,不免又會遇到一些什麼人,她隻得向這個唯一算認識的男人尋求幫助。
“我眼睛看不見路,你能……”
“可以!過來吻我,我就帶你出去。”
路蘇濃聽到男人戲謔地回答,轉身就自己摸索著門路,表示拒絕。
正當她要磕到麵前的牆上時,男人迅速地從她身後,將她打橫抱起,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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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到了!”司機小劉恭敬地看著後視鏡裏的陸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