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當你妹妹
作者:柒少。椛
第一章
修介和楚昔的第一次見麵是在她們的5歲。她們的親生父母都已經離異,那年,楚昔的母親楚韻帶著楚昔出現在了修介的家裏,修介的父親修勵把修介從房間裏拽了出來。楚昔躲在楚韻後麵,偷偷的長出頭看修介,修介毫無表情。
“介子,快叫媽媽。”修勵用手搖了搖修介,可是修介沒有開口。修勵臉上現出怒意,楚韻趕緊幫修介說:“勵,沒事,孩子嘛,以後慢慢改口就好了。”轉身又對楚昔說:“還不叫爸爸,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要鬧小孩子脾氣。”楚昔看了看修勵,乖乖的叫了聲爸爸。
“乖啊,好了,你就叫姐姐帶你去玩吧,姐姐如果欺負你了,你就告訴爸爸啊。”修勵對楚昔很滿意,特別是那聲爸爸,叫到心坎裏去了。
修介走過去,向楚昔伸出了手,並沒有開口說話。楚昔對著修介甜甜一笑,露出了小虎牙,臉邊還有淺淺的酒窩。她把手放在修介的手上,拉著修介的手,跟著修介出去玩了。
可是,外麵的小孩一個勁的笑楚昔,笑她沒有爸爸,笑她媽媽需要別人養,笑她媽媽是個酒吧裏的□。楚昔沒有說話,隻是驚恐的看著前麵的小孩們,她本以為換了個地方,就不會有人嘲笑她,可是,還是有的。修介二話不說,就衝上去把那個帶頭的小男孩壓在地上,然後扭打起來。這小男孩雖然比修介大,可修介是練跆拳道,散打,柔道的,連中華武術都習得,這小男孩就隻有被打的份,其他的孩子,隻是被嚇呆了,楚昔也被嚇呆了。後來還是大人們趕過來,才扯開了這兩個廝打在一起的人。那個小男孩滿臉滿身的傷,而修介隻是臉上被打到一拳。
“爸爸,介子姐姐是為了我才跟別人打架的,你不要怪她啦,你就罰我吧。”楚昔握著介子的手,對這修勵求情。
“爸爸,那些人欺負昔兒!”修介也是一臉的不服氣,執拗的她覺得自己沒有錯。
“介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跟你訓話嗎?別人欺負昔兒,你幫昔兒,那是對的,可是,你怎麼跟一個沒練過的人打架也會受傷!你也太丟臉了!”這句話一出,修介和楚昔都楞在了那裏。楚韻笑嘻嘻的從後麵走過來,蹲下來:“好啦,兩個小屁孩兒,可以吃飯了,你們爸爸沒有懲罰你們的意思,隻是嚇唬嚇唬你們的。”修介和楚昔聽到楚韻的話,馬上一跳一跳的跳到了餐廳,坐在了餐桌旁。她們的手還是牽著。
後來,外麵的小孩子也沒有欺負楚昔了,一是怕被打,二是楚昔很乖巧,很討大人小孩的喜歡,三是楚昔的媽媽並沒有像大人們說的那樣不好。修介整天帶著楚昔在外麵晃,所有的人都知道修介有個妹妹,叫楚昔。楚昔跟著修介,將自己的灰色童年上了色。
可是,修介還是叫楚韻叫阿姨。楚昔像是為了報複,也不叫修介叫姐姐了。
“介子,我剛剛學了一個新的曲子,要不要彈給你聽!”在車上,楚昔就耐不住的想要炫耀自己新學的東西。
“好啊,我不喜歡彈琴,可喜歡聽你彈琴。還有,你要唱歌,你唱歌好好聽的。”
“好,那你要打拳給我看!”
“那很簡單。”
修介習武,楚昔習舞,時間在指尖的黑白鍵中流失,在指尖的琴弦中流失。這平淡的日子,在她們十歲的時候停止了。楚韻騙了修勵的錢,跟著別人,跑了,連楚昔都沒帶上。
修勵坐在辦公室裏,紅著眼睛,頭發蓬亂著,這幾天來,他除了去警局,哪裏都沒去,這幾天來,除了吃飯發呆,他沒有任何動作,這幾天來,他沒有管那兩個忙著安慰他的孩子。
這天,修介還在外麵練拳,楚昔在家裏,她這天沒有功課,也沒有跳舞的心思,請了假,便在修勵旁邊安慰她的爸爸。
修勵聽著楚昔的話,突然抬起了頭,紅色的眼睛嚇了楚昔一跳。“爸爸。”楚昔怯怯的叫了聲。“別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你媽是個□,你以後肯定也是”說著便站了起來。楚昔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現在的修勵很可怕。修勵往前走一步,楚昔往後退一步,才十歲的楚昔不知道修勵想要幹什麼,隻是很膽怯的看著修勵。修勵一個猛子便要撲上來,楚昔趕快打開書房的門,往客廳跑去。
修勵怎麼樣都是個大人,他一把抓住楚昔,伸手便去扒楚昔的褲子。楚昔小手緊抓著褲子,已經哭出聲來,她用腿踹著修勵,可是一點也不管用。嘴邊本來交換著“爸爸”,現在也換成了“介”。修勵欺身而上,把楚昔壓在了身下,一隻手按住楚昔,另一隻手便去解自己的褲子。楚昔已經沒有了反抗,隻是一個勁的哭。
這時,修介進來了,她看著眼前的場景,被嚇呆了。可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衝上去,對著修勵就是一腳。在修勵滾到一邊的時候,很快就將楚昔拉起來,幫她拉好褲子。楚昔害怕的躲在修介的身後。
“爸爸,你在幹什麼,阿姨走了,不是昔兒的錯,你不要這樣。”修介雖然不知道修勵想要幹什麼,可她直覺這不是什麼好事。
修勵褲子還沒脫下來,也就很自然的站了起來:“介子,你不要管,你出去,你是我的女兒,你怎麼可以幫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