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可以為你改,可以嗎”麝香真的不明白為何剛剛還願跟他親昵的丈夫在一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臭婊子,為什麼騙我”妙傑一巴掌摑過去。
啪一聲,清脆刺耳。
麝香的整個人像滾皮球一樣被滾到床下好遠。
她整個人一陣一陣的抽搐。
妙傑隻輕輕一下,麝香的美麗的臉幾乎被毀。
五個指印像火烙一般刻在她的臉上。
那疼痛也刺進了她的心裏。
盡管她受到了委屈,但是還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受到毒打,她整個人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躺在地上抽泣。
“為什麼,為什麼,老公,我做錯了什麼”麝香的梨花帶雨的臉上略有一絲怨恨。掃向妙傑那一邊。
“告訴你,我最討厭欺騙,為什麼你明明和那小子上床了還不想在我麵前承認”妙傑的怒目圓睜,右手手指惡狠狠地指著這不貞女子。
“你你,怎麼會知道”麝香好奇地問道。
‘TMD,你不知道,在魂術領域裏,可以正邪間進行感化,男方如果要提升星氣,就必須要找一個和自己星氣級別相同的壞人做一次就可以有機率提升星氣,
,那小子如果和你在一起時,就提升了星氣,就隻能說明他的星氣是因為和他做愛提升的星氣,你根本就沒有幫我的忙,而是幫了倒忙”妙傑說得咬牙切齒。唾沫飛濺。
妙傑的意思是說明麝香在無意間幫潛在的敵人提升的星氣,也就是變相說明削弱了己方的實力。
這是其一。
麝香紅杏出牆,卻欺騙妙傑說諸葛雄風強暴未遂,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的妻子做不貞之事。
這是其二。錯上加錯。
麝香記得他生氣是一瞬間的,要麼是一頓毒打之後,馬上忘記了一切,沒有從來不跟他多說一句的,這次生氣跟她嘮嘮叨叨說了這了些,那就證明自己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麝香聽妙傑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
“我錯了,老公,我不該騙你,我該死”麝香自己在扇自己的嘴巴。
女人那特有懊悔的哭聲頃刻間充滿了這個房間。
啪啪幾聲過後,她一張清秀的臉幾乎被扇得變形。
妙傑在床上穿好了衣服之後,呆坐著,眼神有些空洞。
看著抽泣地她自己打著自己的臉,熟視無睹。
妙傑看看窗外的夜景,看到幾艘遨遊警船在空中劃翔掠過。
突然眼瞳一閃。
然後看著還在啼哭的麝香。
“不準哭”妙傑三個字似乎是有魔力般讓她的手掌在說完後就頓住。
不準哭的意思就是說原諒了麝香,她還有機會改過自新。
麝香果然就很快擦試了自己的臉上的血漬和淚水。
站了起來,整了整衣衫。
一張清秀的臉上也恢複了光彩。
吸納王子的命令絕對是鐵令,不容許有絲毫的不敬。
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怎麼樣尊敬自己威嚴的上司,怎麼樣嗬護自己殘腿的老公。
麝香然後把妙傑的輪椅推到了床邊。
然後幫他穿好了衣物。
妙傑坐上輪椅之後。
“要看風景嗎?,老公”麝香溫柔地問道。
“不必了,事情發展到這樣,也隻有順其自然了”妙傑道。
“肯體怎麼個順法”麝香問道。
“你去到司法部提取身體裏精液,然後以此要挾雷歌,要那七彩龜,如果他不同意,就以強暴罪名起拆他,如果司法執行太慢,我不想等,把雷傑士弟弟那珠寶店雷哥偷盜的視頻公頻傳到司法部,在那那星球,偷盜可是很重的罪,兩項罪名疊加,不相那小子不肯交出七彩龜”妙傑道。
“老公真是英明,不過你還要我繼續揭開他的真實身份嗎?”麝香問。
“你真是笨,我方才說過,隻有修習魂術者才能讓男人和女人相合時瞬間提升星氣,在那那星球,除了我和葛萬裏之外,你想還會有誰懂得魂術”妙傑道。
“你的意思是已經肯定了那偷盜七彩龜的就是諸葛雄風,而並非雷歌”麝香道。
“雷歌根本就是一個他自己杜撰的名字,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還藏匿了魂術和異能,怕我方的人查出他的老底”妙傑道。
“這麼說,我們因禍得福,查出了諸葛雄風的真正下落”麝香道。
“嗯,現在能確定他就是諸葛雄風,那就確實諸葛雄風所攜魂神裝備之中的地魂項鏈在哪裏了”妙傑道。
“嗯,我們派出的風之舞,晏地,
“也可以這麼說,那小子也真是厲害,居然能在那那星校藏身這麼久都沒有被我們發現”妙傑答。
“可是被我們揪出了尾巴,不相信他不就犯”麝香道。
“嗯,我可能還要你去他那裏幾次”妙傑道。
“為什麼”麝香道。
“一方麵是要挾他交出地魂還有七彩龜,另一方麵,還要在他身上找找看有什麼其他的寶貝”妙傑道。
“寶貝,有些不明白”麝香道。
“你忘了去年我們在魔獸山脈,為何三番五次的追殺葛萬裏和諸葛雄風麼”妙傑問。
“是為了得到他身上的寶貝?”麝香問。
“嗯,那寶貝叫《那那獄典》”妙傑
“《那那獄典》”麝香應著。
眼瞳一陣收縮,忽然看到了一片海市蜃樓般,在海市蜃樓之中,他成為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君皇,無敵於天下的最高魂術修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