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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越界。

半夜,聽到子舒輕輕的啜泣聲,齊子卿就著月光,看到子舒在睡夢中眼角不斷落下淚滴,心痛不已,把子舒摟到自己身邊來睡,才聽到子舒在輕輕的說,“皇兄,我怕!”

齊子卿心痛又心酸,隻能把他摟得更緊。

第二十章 離別

由於宜州已經進入戰爭狀態,宜州的所有交通工具都充公為戰服務,所以,平民已經沒有牛馬可用。

交通和交通工具的管製,也是各個交通要道聚集了許多商人的原因。

齊子卿本欲買馬車前往承源城,此時也不得不作罷。於是,一路之上一直背著子舒。

現在處在戰爭初期,從承源城遷入宜州內地的人很多,反向而行的人卻極少。

以齊子卿的腳程,從清水鎮到承源城隻用了四天。

這四天裏子舒一直迷迷糊糊,不說也不笑,齊子卿放他下來吃飯喝水的時候,才動動嘴。

齊子卿知他心裏難受,但也沒有辦法開解。於是,心中所想全是攻下宜州,為子舒報仇雪恨,也許這樣會讓子舒開心起來。

承源城此時是關塞要道,從宜陽方向的東門進入易,要從出宜州的水西門出卻是極難。

在承源城有齊子卿布下的暗樁,這是一個中等規模的茶館,齊子卿到後,就進住了其後院。

子舒一路上心情抑鬱,到了後由於齊子卿讓他喝的藥裏含有安眠成分,於是睡了一整天,第二天才起床。

齊子卿已經安排好了出路,時間緊迫,準備這天晚上就離開承源城。

齊子卿進到屋裏,看到子舒正在寫東西,便將藥放到一邊的茶凳上,說道,“你身子都沒好全,寫這些作甚,在床上躺著吧!我們今晚要離開這裏,到時都不能睡了!”

子舒已經寫完,抬起頭看到齊子卿關切的臉,然後是那碗藥,皺了眉,略帶埋怨的說道,“又要喝!是不是又放了安神藥,喝了就要睡幾個時辰,什麼事都做不了,我不要喝了!再說,我的病我自己知道,早好了,你要我喝它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子舒的低燒已經好了,這其實是治他的抑鬱症的藥,多是些安神的,齊子卿不能這樣給子舒說,於是說道,“好不容易煎好了,就喝了吧!”

“我不要,端走!”子舒聞到藥那刺鼻的味道就作嘔,死活不肯喝,“我已經好了!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擔心!”

齊子卿看子舒這幅樣子,心底的戾氣也有些上湧,“你這幅樣子哪裏像病好了!把藥喝了!”

子舒咬了牙,轉過頭不理他,齊子卿看實在無法,也不能采用強製手段,最後隻好妥協,端著藥要出去。

“我的病已經好了!我說了,我不是瓷娃娃,讓你不用擔心。我也是男人,你為什麼就要把我當什麼也受不得的弱女子呢!”子舒看到齊子卿出門,知道話不說清楚齊子卿便一直耿耿於懷,於是再不情願,還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齊子卿回過頭,看到子舒怒瞪著眼的樣子,他也就放心了很多,將藥讓門外的護衛端走後,便回到子舒身邊,臉上扯出個不自然的笑,“我沒將你當弱女子,不過,你仍是要嗬在手心裏的寶貝。……你這是寫的什麼,能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