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奢侈品。”

“可是我真的愛你,愛得你心都痛了。”

“可是我不能愛你,我不能愛一個差一點強暴了我的人。”

何謂心灰,放開她,“你要是一直隻記住這個,那就是硬要讓我們不好過。本來我們可以很幸福,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已經結婚了,我們可以坐飛機飛到任何一個地方去渡蜜月,隻要你說得出,我就辦得到。”

潘書聽出他聲音裏的寒意,冷得她怕,反過來抱住他,“可是我忘不掉,我一閉上眼,就看見我嚇得要死地從這裏偷偷溜走,我怕你再次抓住我,我怕你會講給別人聽,我好長一段時間走路都怕看見影子。何謂,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何謂看著她,這個他愛了一生的女人,痛苦得臉都縮小了,像當年那個十四歲的少女。他愛了她那麼久,等她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隻要她說,他就能辦到。他點點頭,“好,我等你。你知道我總是等你的。這裏太冷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潘書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繩索一下拚命點頭,“好,我聽你的。”

何謂卻又不急著走了,重又坐下,抱住她一下一下的親她,親得她閉上眼睛,何謂伸手解她的衣扣。就算這裏冷得像冰窖,有他的熱情,他也能讓潘潘暖和過來。事情從什麼地方開始,就要在什麼地方結束。上次沒有做完,這次就要補上。

潘書任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用她的溫柔化解他的煩躁和恐懼。她完全感覺到了他的煩躁和恐懼,就像她看到他臉上的焦慮和狂喜一樣。當何謂在她懷裏安靜下來後,她想,原來我是這麼的愛他。我竟然不忍心看到他皺著眉頭的樣子。

何謂替潘書訂了去麗江的機票,又開車送她到機場,在安檢口旁若無人的親吻她,像是一出好萊塢電影。

潘書踮起腳回吻,說:“像不像一出愛情電影?你記得多少電影有這個鏡頭?”

“你要是再這麼閑扯,我就把你拖回去了。你知不知道你胡說八道的時候是最可愛的?”何謂拉拉她的長發卷,“天知道你哪裏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念頭。”

“說,想得出哪一部?”

何謂笑,“讓我想一想。《愛德華大夫》,兩個人在火車站檢票口親了又親,然後交給檢票的老頭兩張票。我記得那個老頭奇怪的表情,既然是一起走的,為什麼要像生離死別一樣。你呢?”

“《亂世佳人》,瑞德把斯佳麗送到回家去的路上,忽然想起要去打仗,就抱著斯佳麗親。電影海報也是這個畫麵,是不是?”

“是。”

“何謂,沒想到我還能跟你聊愛情電影,我以為像你這樣的男人不看這種東西。”

何謂這次不生氣,隻是好笑地問:“我是怎樣的男人?”

“冷靜,孤僻,深不可測,一肚子陰謀。像個有故事的人,像蓋世太保。”潘書的目光留戀在他的臉上。

“蓋世太保多不好聽,為什麼不說像個軍人。”何謂被她眼裏流露出的柔情魅惑,又要舍不得她走了,“你不知道我當過兵吧,要不要我說給你聽,我是怎麼想起去當兵的。”

潘書親親他,“下次吧,下次再說。再閑扯下去,我就要誤機了。”最後拉一下他的手,“我走啦,這一段時間,你不許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放開他的手,把機票身份證包大衣都放在安檢台上,站在腳凳上,讓安檢人員拿了工具檢查。她一直看著外頭的何謂,等過了安檢區,拿起所有的東西,衝他笑一笑,掉頭進去了。

隻稍坐了一下,就開始登機。潘書上了飛機,在商務艙坐下,何謂堅持要給她最好的照顧,他不能在她身邊照顧她,那讓她坐得寬一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