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未來的日子裏,林偉都需要解藥保命,所以為此,我和林偉達成了一個共識,在安全的情況下,允許林偉眼睛張乾坤留下的解藥,以後爭取自己也能製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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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我和林偉正在因為施展一招道術而產生了爭論,突然間,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要知道,我租住的這個房子是沒人知道的,突然有人來敲房門的,處於好奇,我就打開了門。
等我打開門一看,來的人居然就是我的現在租房子的這個房東。
房東是個男的,長得幹巴瘦,留在一個八字胡,看著有點怪。
進來了後,房東衝著我笑了笑,然後對著我挑著眉頭道:“我來了也不廢話,我怎麼聽說,你們兩個小子前段時間,聯合一個糟老頭,差點沒把鎮外郊村子的那個墳山給一鍋端了?”
“什麼?!”
聽房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我是猛的一驚!
與此同時,跟在我身邊的林偉也是一驚,他滿臉緊張的看著我麵前的這個房東,此刻神色凝重,眼冒寒光,似乎做好了某些方麵的準備。。。。。。
見我們都愣住了,房東突然對著我笑道
“哥倆幹嘛這麼看著我?怎麼?很震驚我知道你們這事兒?”
聽他這麼說,我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強裝出一番淡定的表情道:“那個……那個房東大哥,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
“少來!你比誰都清楚,還跟我裝什麼裝!這事兒可是一個奇怪的黑袍人親口告訴我的,他說他都親眼看見了,這還能有錯?”
“奇怪的黑袍人?你認識奇怪的黑袍人?”我心裏咯噔一聲,當時就想到了那個桶了林偉一刀子的黑袍人。。
“我不認識,隻是這個黑袍人有點怪,知道我住在鎮外郊村子,昨天親自登門找到我告訴我說,我租的那房子裏的兩個小青年,還有一個老頭子,把墳山炸墳。他說你們幾個跟那個叫陳本昌的墳塋有仇,為了報複,連帶著把和陳本昌葬在一處的墳山上很多的墳頭都給炸了,還讓我把這個消息散布給村裏的百姓,讓百姓們找你們的麻煩。”
聽房東這麼說,我原本有些害怕緊張的心情突然間緩和了許多。因為聽房東這麼一說,我感覺好像房東具體並不知道墳山上到底發生過什麼,隻是聽那個他不認識的黑袍人一麵之詞罷了。
“怎麼可能?房東,我們怎麼會跟陳本昌有仇呢?就算我們跟陳本昌有仇,那也犯不著跑去炸墳頭啊,要真是那樣,那我們得多二啊!”
聽我這麼說,房東看了我一眼,然後捏著她幹巴巴的下巴對我回道:“我覺的也有點扯,你說就算有仇,炸他的墳地,也犯不著炸其他人的墳頭啊!所以我就沒把這樣的消息散布給村裏人。不過,我聽說,墳山被炸的的那晚,墳山下來了輛救護車,村裏的葛老二聽到了動靜之後,在車子裏可是看到了一個長的很像你的人,這你怎麼解釋?”
見房東這麼問,我心裏一緊,不過我馬上就想到了我該怎麼回答
“哦!車子裏的人是我沒錯。是這麼回事兒,那天晚上,我張叔感覺到墳山上又異動,恐怕有鬼物出現,所以就帶著我們去看看。你可能不知道,我張叔是個正統的茅山道士,擅長捉鬼驅邪,厲害的很!等我們到了墳山,我們就看到了有可怕的厲鬼在墳山上興風作浪,那場麵太嚇人了。然後我身邊這個兄弟就被厲鬼給傷了,我就打電話叫救護車,而我那張叔跟厲鬼大戰之後,現在也變成了植物人了!至於後麵的墳山墳頭被炸什麼的,這我們也不知道,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厲鬼所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