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調換了?”
“沒錯,我拿五枚贗品銅錢給你,真的自己留下了。本想著自己珍藏,但事後想著這麼做貌似不對,這是來還你東西的。”
“對我說完這話,髒老頭從衣服來掏出了五枚銅錢給了我。”
等我接過了銅錢後,髒老頭就對我道:“這銅錢我約莫不簡單,你到時候找了懂道行的人看看,估計能看出點啥子來。”
說完這話,這髒老頭一擺手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髒老頭的出現搞得我直懵逼,望著手裏的這五枚銅錢,我心裏頭也不知道是個啥滋味。
搖了搖頭,我把錢揣進了衣兜裏,然後回到了我的家。
進了家門,我發現,我爹娘都沒有睡覺。我爹在外屋坐著抽煙,我娘在織衣服。
看到我回來了,兩個人並沒有露出多少驚訝與欣喜,隻是問了我幾句話,然後就說晚了,讓我早點休息。
總之,兩個人的表現給我的感覺很冷淡,這種冷淡讓我有些無所適從。
……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我簡單吃了飯,然後就出門家門,離開村子坐車到了鎮上的那個旅館。
剛進了我住的那個房間裏,我就注意到,張乾坤手裏抱著一個東西坐在床上看著。那東西是用黑布包的,也不知道是個啥。
見我來了,張乾坤雙眼炯炯有神的對我道:“你小子來的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巧了張叔,我也有東西給你看!”我說的是剛得到的銅錢。
“哦,是嗎?那你先看我的。”對我回了這麼一句,張乾坤就將懷裏的那個東西外包的布扯下,頓時,一個壇子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仔細一看,這好像是一個泥礶!
“張叔,你從那搗鼓到這東西?這是啥?”
“要是我猜的沒錯,這應該就是當年古墓出土的三件邪物之一的泥礶!”
“什麼?你說這就是那個泥礶?”我大驚。
“應該錯不了!”
“那這東西很邪嗎?”我反問了一句。
“在邪的東西,憑我的道行都能給它壓住了,小子,先甭管它邪不邪,你猜在這個泥礶裏,我看到了啥?!”
“張叔,你看到了啥?”我好奇的問道。
“我不說,你探頭自己來看!”對我回了這麼一句,張乾坤就打開了泥礶口,讓我向著裏麵看去。
等我這麼一看 ,頓感渾身是一陣難受!
“張叔,這裏麵都特麼是啥啊?黑了吧唧的,長長的,咋看著看像兩條泥鰍啊?”
“無知,這那是泥鰍,這是兩條能要人命的蠱蟲!”
“蠱蟲?”我一愣!
“嗯,準確來說,這還是兩條龍蠱呢!”
“啥叫蠱蟲?啥又是龍蠱啊?”張乾坤的話聽的我更是懵上加懵。
聽我這麼問,張乾坤道:“蠱蟲又叫草鬼,一般盛行在苗寨。說好聽點叫蠱蟲,說難聽點,就是精心飼養的毒物!”
“啊?”聽到毒這個字,我當時腳下是沒來由的一軟。
沒理會我的反應,張乾坤繼續道:“蠱這種東西有著悠久的曆史,據說,養蠱的人隨意找來二十多種有毒的爬蟲,然後將它們統一放在一個器皿裏或者是缸子泥礶裏,一年之中那些爬蟲在容器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強大的吃弱小的,最後隻剩下一個,這個爬蟲吃了其他爬蟲以後,自己也就改變了形態和顏色,這就是最後的蠱蟲了!”
頓了下,張乾坤繼續道:“根據傳說,蠱蟲的種類很多。最主要的有兩種:一種叫做“龍蠱”,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這兩個,它們形態與龍相似,大約是毒蛇、蜈蚣、毒鱔等長爬蟲所變成的。而另外一種叫做“麒麟蠱”,大約是青蛙、蜥蜴等短體爬蟲所變成的。等到蠱蟲形成後,飼養蠱蟲的人要用自己的鮮血精心飼養。到了關鍵時刻,這些蠱蟲會按照飼養人的心意,殺人與無形之中!”
“啊?這麼邪乎?”張乾坤的話讓我聽了簡直是難以置信。
“邪不邪乎我不管,我現在想的是。。。這種邪門的蠱蟲到底是由誰飼養的呢?”
“你認為是誰飼養的?”我也聽出了興趣。
“按照史書上記載,養蠱蟲這種事兒有一個特別的硬性條件!”
“啥條件?”
“那就是必須要女人才能飼養!”
“為啥啊?”我不解。
“因為女人的體質屬陰,自然血液偏陰,蠱蟲喜陰不喜陽,所以隻有女人才能成功飼養蠱蟲,男人是無法做到的。也為此,在苗寨,所有飼養蠱蟲的女人也被稱為草鬼婆,而男人最多就是被毒的份兒。這麼算來,男人不是這蠱蟲的真正飼養者。”
“女人飼養的?女人?那……那會是誰?”我的眉頭高高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