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這不會是劉山的鬼魂吧?現在咱們可該怎麼辦?”
“怎麼辦?為今之計隻能把珠串找到了,有了珠串才能對這家夥構成威脅,才能阻止這一切,解救這裏所有人的性命!”
“那珠串有這麼神奇?”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想試探性的問上這麼一嘴。
“當然,到了這一刻,我也不怕告訴你,這珠串來的並不簡單,因為珠串上的珠子,可都是當年一起跟你外婆盜墓死去那些人的眼珠子!”
“什麼?死人的眼珠子?而且是跟我外婆盜墓而死的那些人的眼珠子?!”
雖然我之前通過陳本昌已經了解這珠串是用人的眼珠子做成的,但從殷六叔的嘴巴裏得知這樣的消息,我還是感覺到很驚恐很震撼。而更讓我覺得震撼的是。。。。。。
他告訴我,這是當年跟我外婆盜墓死去的那些人的的眼珠子,這也太。。。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吧!
就在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又開口了。
“陸言,說了你可能不知道,當年盜墓的事兒可邪乎了,這些死去的盜墓人都親眼見證了自己死亡的全過程咧,從巫學角度上來說,用這些眼珠子做出來的珠串,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其不甘死後的怨氣,會對一些邪祟造成致命的威脅。而你現在邪祟纏身,所以我才會說,把珠串送給你,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毫不誇張的說,這串珠串就是你的護身符,但沒想到,你居然給。。。給搞丟了!”
頓了下,殷六叔又道:“現在,咱們所麵對的這個劉山其實並非真正死去劉山的魂魄,很有可能是跟紅皮鼓有關,甚至跟當年的盜墓有關,現在若是能拿出了那串眼珠子,憑借這眼珠子的怨氣,沒準兒就有可能驅走他,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
就在這個殷六叔五官挪位,滿是痛心疾首的看著我說著這些的時候,從四樓的窗戶處,傳來了一道響亮的聲音。
“放心,珠串在這裏,要是真如你說的那樣,那大家就會都沒事兒了!”
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當時是一陣激動,因為這是我很熟悉的聲音,跟著我猛的轉過身發現,此刻,陳本昌穿著一身醫袍,身上跨著一個急救箱,翻窗戶就跳了過來。
衝著窗戶我瞧了瞧,發現那裏掛著一根繩索,顯然陳本昌是爬著繩索上來的。
“陳叔!”
看到陳本昌,我興奮的叫喊了他一聲。
對於我的叫喊,陳本昌隻是點了下頭,跟著他對著殷六叔道:“這串眼珠子是你送他的?”
“沒錯。”殷六叔回答的很幹脆。
“你。。。。是巫人吧?”
“啊?”麵對陳本昌的話,殷六叔一愣。
“而且,你。。。也是一個賊吧?”陳本昌又道。
“這一次,我身邊這個殷六叔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轉變成了陰冷。”
眯著眼對殷六叔說完這話,陳本昌直接走到了樓道口前,然後他掏出了那串珠串,剛想對著走上來的劉山說什麼,就見那渾身冒著綠光的劉山像是很怕他手裏的珠串一樣,一個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因為陳本昌的到來,整個場麵瞬間逆轉,隨著冒著綠光的劉山消失不見,緊跟著,整棟樓頃刻間就又恢複了供電,恍如白晝的走廊光亮掃除了所有人心的恐懼,也讓我鬆了一口氣。
慢慢的,人群開始有條不紊的撤離,一些在慌忙中受傷的人也陸續的轉移走了。而讓我極為厭惡的是,那個剛才還想著跳窗的柳副院長撤的比誰都快,還叫嚷著讓他先走,告訴大夥兒他先走需要處理事情啥的,一看就是一個膽小鬼,毫無領導風範。
等危機徹底消除了,陳本昌看了看手裏的珠串,然後又放回了自己的衣兜裏,看樣子,並沒有打算交給我。其實就算他給我我也不敢要,即便這東西能保我的命,可那是一串眼珠子啊,可不是鬧著玩的!
將珠串收好,陳本昌轉身看了我一眼對我問道:“跟你在一起的那個殷老六呢?”
“他?啊?剛才還在這裏?怎麼這會兒就沒了?”我發懵的向著周圍看了看,發現殷六叔確實消失不見了。
見殷六叔消失不見了,陳本昌對我神秘的笑道:“小子,你覺得這個殷老六是幫你的那個人,還是要害你的那個人?”
“呃。。。。。。陳叔你啥意思?”他這話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兒。
“怎麼跟你說呢,先這麼告訴你吧,這個殷老六不是普通人,要是我沒猜錯,他是一個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