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嫵媚的說完這話,莉莉還用手捏了一下我腰間的軟肉,當時我就明白這女人腦子裏想啥了。
見過開放的,沒見過這麼開放的!
在墳地搞男女事情,也不知道她腦子怎麼想的!
當時我就趕忙搖頭,然後找了個借口去我叔叔的墳前。給我的兩個叔叔燒了香紙,就準備離開。
“哎呀,你這小子真沒但,明明很想,卻慫的不敢。跟殷老六那個半天都起不來的蠟頭槍比差太多了,我就跟他在這個墳地搞過呢!”
殷六叔?
聽她提到了殷六叔,我立刻問道:“莉莉姐,殷六叔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也不知道被我榨幹了,還是兜裏沒錢了,連著兩天人都沒見他影兒了!”
“哦!莉莉姐,我先走了哈!”
回答完她話,我就匆忙離開。
我不知道的是,我剛離開,莉莉那一臉嫵媚的表情瞬間就變的充滿了邪性,嘴巴裏隨著自語道:“哼哼!臭小子,你總有一天得犯在我的手裏!”
……
從落雲坡下來後,我立刻去了殷六叔的家找他,結果我並沒有看到他在那裏。之後又在村子裏找了一圈兒也無功而返,實在找不到,我就回家睡覺了。
下午五點,我找了個借口離開家門,然後去村口大路坐通往鎮上最後的一趟客車。
六點半,我到了鎮中心醫院。因為陳本昌還沒到,所以我就自己去了四樓好奇想要看看。
到了四樓走廊裏,我就被眼前的畫麵給亮瞎了雙眼。
隻見我之前看到的那個身穿道袍的老頭子在一個搭好的香案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香案緊挨著紅皮鼓,然後他手裏揮舞著一把木劍,嘴上腳下踩著類似太極的步子,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當時看著他在那裏比劃著,反正我感覺挺滑稽的。
就在我看著的時候,一旁有人拍了怕我的肩膀。轉身一看,居然是殷六叔!
他沒有回村子,居然出現在了醫院裏。當時看到他,嚇了一跳。
“六…六叔,這天都給了,你怎麼還在鎮上的醫院啊?”想到他給了我一串眼珠子,我舌頭有些打結。
“救了你後,我就去了鎮上朋友家溜達,自然沒回村子。就在兩個小時前,我用卜天之術得知,今晚這家醫院要出事兒,所以就跑來看看!話說醫院裏這些領導沒事兒請什麼道士來啊?腦子有毛病嗎?這不是越添越亂嘛!”
頓了一下,那殷六叔又對我問道:“對了,把我送給你的珠串你先拿給我,今晚要是出了事兒,有這串珠串能解決不少問題!”
“珠串?哦!內什麼。。。那珠串我壓根沒拿啊!估計放在病床上,可能這會兒就被人撿走了,要不然就丟了!”我覺得珠串在陳本昌這個事兒還是不應該告訴殷六叔的好。
“啥?你沒拿?真的假的?”殷六叔整個人神色大變。
“對啊!我沒帶走,就放在了病床上啊。”
“哎呀!你糊塗啊!那串珠串你不收也給我存好了啊,你不知道,那串珠我是特意為你準備,珠串要是丟了,就等於你把你的命也丟了!”
殷六叔說這話我就想笑,當時我心道,你特麼拿一串眼珠子說是保我命的東西,你特麼懵鬼的吧?但麵上,我卻故意做出一驚一乍的表情來。
“不是吧?六叔,有這麼嚴重嗎?”
“哎呀!你這娃真是不懂事兒,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哎!”對我說完這話,這殷六叔在我身邊急的是抓耳撓腮的。
“就在我注意著這殷六叔的情況之時,隻聽前麵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呼聲,然後我看到,那個做法的老道士臉色一白,直接丟掉了手裏木劍,隨後脫下了道袍就要走人。”
“道長,你這是咋的了?怎麼要走啊?”醫院的柳行副院長對他問道。
“你可害慘我了!你老實說,這醫院裏麵是不是藏著什麼事兒?你請我來的時候是不是隱瞞了什麼?”那老道士蠶眉緊皺的問道。
“沒。。。沒隱瞞什麼啊?”柳院長臉色並不是十分的好看。
“我去你麼的,老柳,你們醫院以前的破事兒我不是沒聽說過,到這份兒上了你還不承認?我是覺得咱們是朋友,才來幫你的,但你卻坑我!這個差事,我特麼幹不了!要是幹下去,我就得沒命了!”
對柳院長說完這些話,這個老道士甩膀子就沒影兒了。
老道士走後,我就聽我身邊的那個殷六叔嘴巴裏嘟嘟囔囔道:“完了,今晚肯定要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殷六叔話剛落了地,不知道誰嗷的大喊一聲道:“臥槽!那被油紙包著的紅皮鼓怎麼往外流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