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超連續蓋掉N把牌之後,段飛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王少,這麼做有點沒意思了吧?”

看著王超再次扔掉手裏的底牌,直接認輸之後,段飛陰沉著臉,不陰不陽的說道。

“哦?”

王超做出一副驚奇的表情,一邊接過美女荷官遞過來的另一把底牌,就那麼擺在手邊,一邊說道:“大飛哥,我隻是看底牌有點爛,沒法跟而已。

怎麼,大飛哥這裏不允許直接棄牌的嗎?

沒道理啊!”

段飛的表情一滯,王超說道還真沒錯,人家牌不好,不願意跟,難道你還強迫人家跟不成?

沒這個道理嘛!

“哈哈,當然不會了。

隻是看到王少不急不緩的樣子,以為王少不在意朋友的生死呢!”

段飛不動聲色的展開了反擊,隻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精彩。

看著段飛如同吃了個蒼蠅一般的表情,王超的心裏暗樂,嘴裏繼續不鹹不淡的說道:“那就謝謝大飛哥的關心了,我朋友那裏,我自然會給個交代。”

段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咱們繼續。”

說著,段飛一把抓起眼前的底牌,快速的掃了一眼。

把底牌放到桌上之後,段飛似笑非笑的看了王超一眼,說道:“這把王少還要棄牌嗎?”

王超卻抓起一個籌碼,扔到了桌子中間,說道:“既然大飛哥那麼關心,我要是不意思一下,那豈不是有點不識抬舉了?

這把我先跟五千,小玩一下!”

段飛有些疑惑的往中間的公牌看了一眼,那是一對8跟一張方塊5。

而段飛的手裏,恰恰拿著一張8,跟一張紅桃A。

也就是說,段飛現在等於已經湊成了三條,贏麵相當大的一把牌。

段飛記得,王超剛才拿到底牌之後,似乎連看都沒看,那麼說,他這一把就是胡蒙的,或者是單純來惡心段飛的。

為了試探一下王超的真正用意,段飛也扔出去一個五千的籌碼,接著拿起兩個一萬的籌碼,說道:“王少,我跟五千,再大你兩萬。”

美女荷官也用她那動聽的聲音說道:“段先生加注兩萬,請王先生說話。”

王超靠坐在椅子裏,顯得有些懶洋洋的,伸手拿起桌上剛剛送過來的軟包紅梅,仔細的拆開,拿出一支,過濾嘴朝下,在墨綠色的桌麵上頓了兩下,接著拿起那盒加長火柴,劃著了一根,點上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說起來,王超在重生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抽煙。

剛才之所以管段飛點名要紅梅這種煙,也是源於王超前世比較深刻的記憶。

前世,王超在離開島城之後,身無一技之長的他,隻能混跡於各大工地。

萬般苦悶之下,他跟那些工友學會了抽煙,在煙霧繚繞之中,撫慰一下他那顆飽受創傷的心,並深深的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在接近十年的打工生涯之中,隻要一有空閑,王超就幾乎是煙不離手。

但因為收入有限,王超能抽的,也就是那種低檔煙而已,貴的他買不起。

這其中,軟包紅梅留給王超的印象最為深刻。

不管是價格,還是口感,都頗得王超的歡心,隻不過市麵上這種煙的數量有限,經常出現斷貨,讓王超頗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