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花音說道:“主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將他們轉移到村外的房子。

那裏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後來有了錢,我就把房子買了回來。”

想了想,王超說道:“還是小心點好,昨天送人過來的那些人都知道這裏。

安娜,你跟著花音把人轉移過去。”

半個小時後,王超看著被捆綁著的四個人,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花音,你去忙吧,早點把公司收購下來。”

王超擺了擺手,說道。

“是,主人,那我先離開了。”

內田花音恭聲應是,轉身向門外走去。

“安娜,你去外麵守著。”

王超道。

安娜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警惕的著看著周圍。

緊張的氛圍,漸漸在房間裏彌漫,徐清的精神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王超伸手拖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進了臥室,然後撕下他嘴上的膠布,問道:“你是什麼人?”

聽到王超的聲音,男人一愣,接著怒罵道:“八嘎,蠢貨,趕快快放了我。”

徐清的臉色很不好看,剛想翻譯,王超就衝她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麼簡單的話,我還聽得懂。

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麼硬氣。”

說罷,王超就開始了試驗。

這一次試驗,王超沒有讓實驗品失去感覺,因為他要好好的看看對方的感受和身體的反應。

人類的大腦實在是太複雜了,因此王超拿著個小本子,每試驗一個地方,就標記下來。

沒用多久,那個男人就發出了瘋狂的喊叫聲,從沒體會過的疼痛感從他的肌肉傳來,就像是抽筋一樣,這種疼痛幾乎超出了一個人的承受極限。

王惠美站在臥室的外麵,她根本不敢進去,她不想回憶曾經的噩夢。

很快,徐清就堅持不住的跑了出來,衝進衛生間哇哇的吐了起來,她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強,是一個合格的軍人,可是剛才目睹的一幕,還是讓她承受不了,那不能稱為試驗,而應該被稱為折磨,或者說是酷刑,從沒聽說過的酷刑,即使她親眼目睹了一切,也不知道王超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是痛感神經,切斷後就沒有疼痛感了。”

“哦,這個可以放大他的痛苦。”

“不好意思,這個神經一壓迫就讓人失明了。”

“哈哈,原來這是作用到腎的。

靠,膨脹之後還這麼小,難怪R國男人這麼變態!”

“咦,有意思,這個是相反的功能。

哈哈,終於找到你了,隻要切斷這根神經,男人就興奮不起來了......”

王超不時的自言自語著,而作為實驗品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那裏,一動不能動,幾乎停止了呼吸。

“徐清,再抓一個人進來。”

眼見著這個試驗品已經不能用了,王超馬上揚聲對外麵喊道。

徐清臉色蒼白的拖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進了臥室,看到已經沒了呼吸的屍體,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

猶豫了一下,徐清還是開口說道:“老板,這麼做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