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王超的疑問,梅傲雪深有感觸的說道:“好像那個時候酒吧剛流行,有個酒吧要比會所還要給力。

話說,我那個時候就是太小,要不然也開一家了。”

這時,孫雅蕊湊了過來,對梅傲雪說道:“傲雪姐,胡凱的車就在門外,他應該已經來了。”

梅傲雪一擼袖子,仿佛要砸場子一般,很有氣勢的一揮手,說道:“走,會會他去。

有段時間沒收拾他,這小子又出來得瑟了。”

酒吧門口的侍應,看到眾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急忙轉頭鑽進酒吧,大概是通知裏麵的人去了。

王超跟著梅傲雪等人走進酒吧裏,發現這裏早就做好了準備。

一張牌桌擺在舞池的正中間,七八個年輕男孩坐在東邊的沙發上,有幾個打扮的十分新潮的女孩站在他們的身邊,上身幾乎光著,下身也就是一件超短裙。

這種場景,如果是出現在電影裏,很多人一定會認為這是在國外的酒吧。

邵誌文跟在王超的身邊,說道:“超哥,看到中間那個敞開個衣服,身上帶紋身的男孩了嗎?

他就是胡凱,昨天就是他贏了我們的車。”

王超笑著說道:“名字倒是挺牛的!!

對了,我聽說交大前些年也有一個叫這名字的,據說還還得了百米世界冠軍。”

孫雅蕊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超哥,你知道那個眼鏡俠為什麼沉寂了嗎?

就是被胡凱帶人給教訓了一頓,有了心理陰影,再也跑不出來了,我們學校的學生都知道這件事。”

王超驚訝的問道:“為什麼?”

謝鈺婷道:“還能因為什麼?嫉妒唄!

和他重名,又比他有名,他當然接受不了了。”

王超深深的看了胡凱一眼,看來這個小子就是那種無法無天的人物了。

再梅傲雪的帶領下,眾人坐到了西邊的角落。

眾人剛坐下,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走了過來,笑著招呼道:“傲雪,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不會在酒吧見到你了呢?”

梅傲雪客氣的說道:“工哥,小弟們被人給欺負了,我這個當大姐的當然要出頭了。”

被稱作工哥的自然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點了點頭,說道:“傲雪,你們想怎麼玩我不管,我就是一個中間人。

但是,有一點我要事先提醒你們,不能在我的酒吧動手。

說實話,外麵已經有很多人盯著這裏了,大家不要鬧得太過分了。”

梅傲雪笑著說道:“工哥,這話你該去提醒他們那邊才對,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工哥鬱悶的看了梅傲雪一眼,心說:就是知道你的脾氣我才擔心呢。

早知道這個瘋婆子來,工哥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們在他的酒吧裏擺什麼賭局了。

梅傲雪是有名的火爆脾氣,動起手來比男人還要狠,這一點工哥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咦,這位小兄弟是?”

工哥看著王超陌生的麵孔,好奇的問了一句,順便化解了眼前的尷尬。

雖然他爺爺已經退下來了,但是江湖地位還擺在那裏,不是什麼人都惹得起的,對於各家的情況他自然比較了解,凡是魔都這裏數得上的人家,哪怕是京城那邊過來的,隻要是能參與到今天這種場合的人,他心中都有數,此時突然見到一張生麵孔,自然會感到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