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也沒客氣,接過那本集郵冊,說道:“也好,這本我先拿走,你要是喜歡,等找個機會的,我再把另外幾本拿出來。”
“還有?”
王惠美有些驚喜的問道。
王超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怎麼看你沒有了?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密室裏的東西不少,這本集郵冊隻是我隨手拿出來的,其他的那些還在裏麵放著呢。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還要回學校,等有時間再來看你。
放心,送你去花旗國的事兒,我會盡快安排人辦理的。”
說著,王超拿著那本集郵冊,站起身來,向樓下走去。
“恭送主人!”
王惠美感激的對王超說道,殷勤的跟在王超的身後,送王超下樓。
叫上孫濤,王超準備返回闊別半個多月的南大去了。
到了學校,王超先去係裏跟新任的輔導員見了一麵,解釋了一下這幾天不在學校的原因。
王超他們的新輔導員,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坐在夏雪對麵的大美女,陳俠陳老師。
王超挖走了夏雪,並出資在南大成立了慈善助學基金,這件事對係裏的大部分老師來說,或許稱得上秘密,但作為夏雪的閨蜜,陳俠多少還是知道一點這裏麵的關竅的。
而且,陳俠跟白慧又是閨蜜,早就從她那裏側麵了解過王超的真正背景了,因此,對於王超報完到之後就不見了人影這件事,陳俠並沒有多說什麼,表現的甚至比夏雪在的時候還要開明。
叮囑了王超幾句,不外乎在校期間還是要以學習為主,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一類的話,陳俠就輕飄飄的放過了王超,這也讓老王同誌大感意外的同時,終於舒了一口大氣。
離開係辦,王超想了想,這個時間如果去找唐嫵的話,就得跑到教室裏去,為了避免一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算了吧。
讓孫濤開車直接去雅味茶餐廳,王超信步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從去年期末考試之後,到現在為止,王超還一次沒回過宿舍呢,想一想,對宿舍裏的那幾位損友,還真有點思念。
等進了宿舍,王超發現,孟慶山、張揚他們幾個都不在,隻有眼睛憂鬱男張小橋背對著門口,坐在陽台上,懷裏抱著一把吉他,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撥拉著呢。
張小橋很投入,對有人開門進來都沒注意到。
或者說,即便是注意到了,他也當成了是同宿舍的那幾位有人回來了。
平心而論,王超對張小橋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盡管這個家夥有時候表現的很是孤僻,甚至多數時候都是獨來獨往。
但是,張小橋是有朋友的,而且,作為南大生命科學學院院長的兒子,其父的廣闊脈絡下,張小橋在省城的圈子裏也不是沒有名頭的人物。
身份的關係,注定了張小橋的朋友是不會少的,無論各個圈子都有。
隻不過,張小橋這種憂鬱青年,平常表現出來的多數都是悲春傷秋、風花雪月的那一套,顯得有些不近人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