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感激我?”
武佩褔突然笑了,說道:“你想我怎麼感激你?”
我說道:“難道你就用話出溜我嗎?姬感激我,怎麼體現呢?”
“你是在要好處是嗎?你不缺錢,不喜歡權利,我能給你什麼呢?”她突然一愣,說道:“哦,我明白了,隻要你幫我度過這一關,我陪你三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何呢?”
我說:“就這麼定了。”
“秦川,我對你有些失望,本以為你是個君子,想不到,你也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而且還是個貪圖女色的小人。”
我說:“你把我看成了聖人,明顯我不是。”
武佩褔調轉馬頭要走,來福再次吼叫了起來,往前撲,但是有狗鏈子拴著,來福並撲不出去。我說道:“看到了嗎?狗要這麼養才行。”
她走後,秦淮問道:“你去了怎麼辦?你打算幫誰?”
我說:“我誰都不幫,我放著省心為什麼不省心呢?我看熱鬧不好嗎?”
秦嵐說:“可是姐夫,你答應幫助他了啊,你一直說我,大丈夫行走江湖,言必行,行必果。”
我說:“靈活運用,不要死心眼。言必行,行必果,也要看對什麼人啊!武佩褔絕對不是我的朋友,甚至我有些討厭這個女人。”
秦淮開玩笑說:“是因為她長得太高嗎?”
我說:“不是,我討厭她的傲慢。”
我暫時停止了修煉,連續修煉這麼久,我也是有些累了。
半月後,我重出江湖,和秦淮一起趕著一輛馬車緩緩前行。半個月的時間裏,我們晃晃悠悠就到了陰山腳下。下了車,將馬車寄存在附近鎮子的大車店裏,給足了草料錢之後,我們就徒步開始上山了。
在臘月初七我準時到了陰山之巔,武佩褔正站在屋頂看著山下呢。我們剛到了廣場上,武佩褔就從屋頂飄落下來,到了我的麵前說:“你還是來了。”
我說:“我不來,你應付不了這個人嗎?”
“秦川,不是我故意抬高這個人,真的很難纏,軟硬不吃,估計你也很難搞定這個家夥。我們必須商量出一個策略,逼他就範。”
我說道:“那是因為你無能啊!就這樣一個人,一個叛黨的領袖,一個泥腿子,有這麼不好對付嗎?我們打個賭吧,我要是能令他俯首稱臣,你怎麼說?”
“不都說好了嗎?我陪你三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說道:“行吧,你也夠吝嗇的了,隻有三天嗎?”
“你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我要是後悔了,這三天你都沒有。”她看看秦淮說道:“秦淮,不好意思了,我要借你的男人用一下了,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秦淮說:“幽冥王,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有什麼好東西,都會被你搶走,但是沒關係,我都讓著你就是了。”
“這才是好姐妹!”武佩褔看著秦淮動了動嘴角,勉強笑了下。然後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說道:“走吧,進去吧,明天是臘八節了,陸主席會敢來這裏喝臘八粥的,我們必須好好招待招待這個革命家了。”
“他是什麼革命家?”
“我也不知道,他稱自己在革命,他的人都是在革命的人,說是要徹底改變這個社會,讓老百姓當家做主人。老百姓當家,你覺得可笑嗎?要是讓老百姓當家,第一件事就是殺光所有的掌櫃的,把掌櫃的錢都分了,把掌櫃的女人都分了,將掌櫃的一切都分了。但是最後呢,誰能辦作坊?估計到時候連一口鍋都造不出來了吧。”
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隻是一個口號。還有就是,離開王屠夫,也不可能吃帶毛的豬。”
“總之,老百姓會治理陰間嗎?你告訴我?”
我說道:“不會可以學,但是你整天讓你的狗在大街上溜達,誰都煩你了,大家要的是改變,並不在乎是誰接替你。最關鍵的是,這個陸主席抓住了大多數人的心理,大家都仇富,你明白嗎?”
“我不管,我都是為了大家好,今天你必須幫我壓製住這個陸主席。你和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給他地盤也不行,你必須用實力先壓住他。”
我說:“好了,不用你教我怎麼和人談。”
秦淮在我身邊說道:“說不準這個陸主席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呢?一講就通了。”
我說:“是啊,也有這種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