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難道不工整嗎?我對的挺好的啊,寂寞對歡聚,寒窗對一桌,空守寡對吃火鍋。”
“工整倒是工整,意思也很對,但是字麵上有些問題,你好好看看,那字都是什麼旁的。”
我假裝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原來都是寶蓋頭的,這個我忽略了。”
“這個對子已經出來了三百年沒人對的上,要是這麼簡單,我家姐姐豈不是早就嫁出去了嗎?”
我說道:“看來我是對不出來了啊,你們還是在這裏住著吧。”
說完我就拿著這張紙離開了,回去之後,我絞盡腦汁想了一晚上,愣是沒有想出合適的下聯,一晚上連尿都沒有來得及尿,一直在憋著呢。
尿完了之後,我把這個對子給了白雪琪,她看完了也是一直在搖頭,說道:“你一晚上也沒想出來嗎?”
我說道:“我對上了啊,歡聚一桌吃火鍋啊!工整吧。”
“工整是工整,意思也都對,隻不過這字都不對了啊,你看人家的上聯,都是寶蓋頭的啊!”
我說道:“所以啊,對不出來。這文藝女青年就是這樣,動不動就來這套,要是按照我的脾氣,幹脆都趕走算了。據說還有什麼諾言,誰要是對出這個對子來,她就嫁給誰,幾百年了,沒有人對的出來,她就一直寡居獨處,一個人過了這麼久。”
白雪琪說道:“看來還真的不好對,三百年都沒有對出來,我們也不見得就能行啊!”
這時候天突然就陰了上來,緊接著開始打雷。
天一直鬧到了快中午才算是下雨了,這大雨一直就下到了傍晚,雨停了,天邊露出了陽光,陽光照在雲上麵,成了晚霞。我這一看,頓時腦袋裏出現了七個字:
雷震雲霄露霓霞。
這麼一看,非常工整,而且很對現在的情景,這也算是對上了吧。我立即跑進了書房,將七個字寫了出來,然後拿著這張紙開開心心就下山了,結果到了山門一看,人都走了。
我心說這是看要下雨了,就都去了鎮上了吧。畢竟這裏荒山野嶺的,下雨之後連口幹淨水都沒有了。
我看著旁邊的河溝裏,河水渾濁,一些大樹被河水衝出了樹根。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對出來了,不僅字工整,意思對的也很工整啊,意思就是風雨過後總有彩虹的啊,你一直寂寞,到了時候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啊。
我將這張紙折好,塞進了衣服裏口袋裏,然後就回了兲淡大殿裏。白雪琪看著我說道:“你剛才跑什麼啊!”
我將那張紙拿出來,拍在了桌子上說道:“你看吧,我對出來了,很工整吧。”
白雪琪點點頭說道:“這個露字用的有些牽強,要是用‘現’字就更好了,這個露有些俗了。你說呢?”
我說道:“現字確實比露更工整,但不是雨頭啊。露其實也很好了。”
“我覺得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她看著我說道,然後把這張紙交給了我。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小白姐,你是怕我真的和這個女人好吧。你怕我辜負了紅旗,對嗎?”
她說道:“一個對聯把你弄的神魂顛倒的,我看你真的是著了魔了。其實女人真的喜歡會些對聯的男人嗎?完全不是,女人喜歡的是有能力保護她,給她安全感,又有些幽默感的男人。對聯,隻是勾引你的一種手段,你被她騙的神魂顛倒了。”
我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對聯就是個幌子,是嗎?”
白雪琪說道:“這個女人心機很深,你要小心點。”
我點點頭,閉上眼想了一會兒,隨後睜開眼說道:“小白姐,你說我的對聯對的工整嗎?”
“基本工整,但不完美,主要就是那個露字,太俗了,太牽強了。”
我說道:“你是不是不願意我去對這個對子?小白姐,你是不是喜歡我?”
白雪琪這時候看著我笑了,隨後說道:“我喜歡你,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我不希望你和任何女人接觸,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你在乎我嗎?”
我看著她沒說話,站了起來,然後將那張紙塞進了我的口袋裏,回到了我的房間,我這晚上睡了一個安穩覺,到了早上的時候,我下山了,打算去鎮上找一下這群人,我要把這對子讓段碧瑤看看,因為我不相信白雪琪說的,她說著對子有問題,到底是不是有問題,不是白雪琪一個人說了算的。
早上醒了,我就騎著老馬上路了。剛到了鎮上,就聽說段碧瑤這群人朝著縣城去了,於是我和老馬直奔縣城。我心說,難道這女人要走嗎?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麼用對聯在勾我的心,這真的是一個文藝女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