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抓了一把花生瓜子,出去後塞進了衣服的口袋裏,一邊吃一邊趕路。我心說這土地爺爺和土地奶奶送我一盆花,一盒子花生,這是什麼意思啊!這裏麵絕對是有深意的啊!花生瓜子一定是用來吃的,這花又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天快黑的時候,我們到了一座叫通河的小城裏,我找了一個酒店住下,我去開房間,要了兩間房。果然,周燕說:“邢哥,開一間房就行了,要那種有兩張床的,開兩間房,太浪費了!”
我說:“這樣也好!對了,我們吃點什麼?”
“這一路上吃花生已經吃個差不多了,隨便吃點就好了!”
晚上我倆吃的包子,喝得紫菜蛋花湯。這裏已經能見到紫菜了,說明離著東海的地方近了一些,估計從這裏向東,應該逐漸的有海貨了吧!
吃完了後去了趟 茅房,回來後我就進了屋子,正看到周燕在給那盆花澆水。澆完了之後,她問我茅房在哪裏,我說道在後院的右邊,挨著牆了。她就出去了。
我就在自己的床前布置了蟲絲,然後拖了長袍,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拿著一本書看起來。
她回來後,繼續擦那盆花的葉子,問我看什麼書呢。我說隨便看看,就是一本道教的宗教傳說。她伺候完了花之後,就去到了屏風後麵,換掉了長裙,換上了一身睡衣,回來後,頭發也是散開的,她說:“束了一天的頭發,這頭皮都是疼的,我總算是可以輕鬆一些了。”
之後也就上了床,問我需要不需要熄燈,我說熄燈,我不需要燈也能看得清!她又下了床熄燈,然後回去倒在床上睡了。
我看了一會兒書也就困了,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但是我在夢裏又夢到了一個女人要殺我,這次我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我不認識,但是我一眼就看得出,這個女人一定是周子予,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真的太美了。簡直就是毫無瑕疵!
這個女人拿著一把軟劍,就站在我的麵前,而我就像是躺在一個床上,對,就是躺在床上。這女人舉著劍就要刺我,就是這一瞬間,我猛地就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我看到窗戶開著,有霧氣從外麵進來,而我的床前的蛛絲上,掛滿了水珠。這些水珠被穿成一串一串的,特別的明顯。
但是我明明記得睡覺之前這窗戶是關著的啊,並且屋子裏還有火盆的,此時火盆也熄滅了,窗戶也開始,霧氣也進來了,我的防禦頓時就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而此時的周燕卻不在床上,我坐起來觀察頭頂,沒有感覺到什麼,我開始低頭觀察腳下,腦袋裏一閃,腳下應該是餐廳的一個包間。此時,我蹲下,摸了摸地板,這地板有一種很輕微的震動,一下一下的傳遞到了我的手指上。
很快,這聲音停了。我低下頭,看向了我的床下,突然這下麵沒有了動靜,在我看來,也許會有人從下麵給我重重的一擊吧!
但是,偏偏就什麼動靜都沒有了。這時候,我身後突然有了聲音:“邢哥,你跪在地上幹嘛呢?”
她這一聲,把我嚇得一激靈,我一轉身說道:“沒什麼,有老鼠。你剛才去幹什麼了?”
“我去外麵方便了一下。”她說道:“外麵霧很大啊!我去要了一些炭回來,祛除一下屋子裏的濕氣!”
我說道:“窗戶是你打開的嗎?”
“是啊,炭火熄滅了,說明屋子裏的空氣變得渾濁了,再說了,點炭火就是要通氣才行的,我看這屋子的通氣孔太小了,就打開窗戶通通氣的。”
說著,她關了窗戶,然後點了炭火。很快,屋子裏就被烤幹了,蟲絲上的水珠消散了,蟲絲又變得隱形了。不過,我知道,要是這周燕就是周子予的話,這蟲絲對她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最多也就是讓她變得麻煩了很多。
看來我要抓到她的把柄還是很不容易的啊!
不過話說回來了,那夢又是怎麼回事呢?第一次模模糊糊,看不清要殺我女人的臉,這次總算是看到臉了,但我還是不能確定夢裏的女人就是周燕,分明就是兩個人。難道她也易容了?
可最關鍵的是,為什麼會做夢?我這時候看到了那盆花,心說難道是因為這盆花嗎?這盆花也是可以預警的嗎?要是這樣的話,這盆花可真的是個絕對的寶物啊,今後我睡覺就更加的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