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就沒有懷疑過那位船長和他那個舉著望遠鏡的兒子。
其實仔細想想,最可能給我下套的就是這父子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沒辦法懷疑他們。在我看來,懷疑他們是一件最可恥的事情。
我有一種深深地感覺,那就是,這父子倆都是好人,不可能害我。
我出了鄉政府之後,回過頭看看樓頂,木風靜靜地蹲在上麵,在執行著監督的任務。
此時我覺得,那個警花妹子應該是個變量,我有一種感覺,這個警花妹子很重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想,也許隻是一種直覺吧!
我開車出了鄉政府的大門之後,在街上遊蕩,很快就找到了衛生院。我進去之後沒有看到一個人,但是我還是在藥房裏找到了青黴素和鹽水。我發現,這裏也是有水的,起碼這鹽水就能喝。看來這布陣的人考慮的還是不夠周全。
我其實有一個想法,覺得布陣就和程序員在編寫程序一樣,這裏就是這個混蛋設計的一個遊戲。不管她或者他怎麼細心,總是有BUG存在的。需要很多次的測試才能讓這個遊戲改善。隻不過,這個陣是沒有測試的機會的,一旦被我發現大的BUG,那麼也就意味著這個程序被我摧毀了。
我拿著全套的輸液設備回到了鄉政府之後,拿起針頭去紮她的血管,雖然我沒有幹過這個,但是我此時的感知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我一次性就把陣紮進了血管了,但是奇怪的是,並沒有回血!
難道是血壓沒有了?
我摸了下小秋的脈搏,跳動的還是可以的,怎麼可能沒有血壓呢?
我呼出一口氣,還是撚開了滾輪開關,液體慢慢地朝著小秋的身體滴了進去。我隻是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這個現象令我增加了對小秋的懷疑。
輸完了一瓶液體之後,小秋的燒也就退了。我呼出一口氣,又給了掛了一瓶,在第二瓶的時候,小秋醒了過來,一醒了就對我說:“老板,我好餓啊!”
我拿了一塊月餅給她說:“吃吧!這月餅可是送給當官的禮物,現在歸你了。”
她拿起來咬了一口,然後閉著眼慢慢地吃了起來。吃完了之後,她說要喝水,我就給她倒了一杯遞給她,她一口氣全喝了。實際上,前麵一瓶液體灌進了她的身體,她不缺水的,想喝水也隻是吃完東西的習慣而已。
我說你休息一下吧。我出去一下。
說完我看看那個警花妹子,她靜靜地坐在桌子後麵,一動不動,在晃著椅子。
我出了派出所的門口後,就看到木風此時在前麵的車棚上對我招手呢。我一看就知道出問題了,迅速朝著車棚走去,到了車棚的時候,看到木風已經到了外麵。
我緊緊追著木風,它在前麵越跑越快,最後到了一個汽修廠內。這汽修廠裏有很多個堆在角落裏的油桶,木風直接就跳到了油桶上,然後用手在油桶的蓋子上劃了一圈,就聽一陣嘎吱嘎吱的響聲,接著,他直接一爪子就抓住了油桶的蓋子,愣是像起午餐肉罐頭一樣將油桶的蓋子給拔下來了,然後就將油桶給推倒在地,我看到,警花蜷縮在裏麵。
她渾身上下都被捆綁了起來,而且捆綁她的不是繩子,隻是一個白色的長紙條將她捆了一圈又一圈。但這紙條上寫著符文,這些符文死死地困住了警花,她不僅動彈不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從裏麵將她拉了出來,然後一伸手就扯斷了這個白色的紙條。警花頓時就站了起來,說道:“來了,她來了。”
我問道:“誰來了?妹子,你能說清楚一點嗎?”
“魔鬼!魔鬼來了,都得死,逃不掉的。”
我說道:“魔鬼?魔是魔,鬼是鬼,你的意思是,魔死了變成了魔鬼嗎?”
問完這句,我覺得自己可笑,忍不住搖搖頭。
警花妹子確實有些迷茫,呆愣愣地看著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此時問題來了,既然這個是警花妹子,那麼在那辦公室的又是誰呢?
我怕木風一個人搞不定,將大馬猴子也放了出來,說道:“你和木風看好這警花,對了,你們去衛生院,我去鄉政府那邊。”
木風這時候說:“老大你放心,我和爸爸保證完成任務。”
大馬猴子悶聲悶氣地說道:“誰是你爸爸,不要亂叫!”
我懶得聽他們扯淡,幹脆轉身就朝著衛生院去了。當我進了所長辦公室的時候,我看到這裏還有一個警花在椅子上搖著。我說道:“警花妹子,跟我出去一趟。”
警花呆呆地站了起來,跟著我就往外走,到了門外之後,我帶著她直奔汽修廠,就這樣,我拉著這個警花妹子和油桶裏的放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