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図這時候追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說:“邢雲,下山之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我沒辦法和你這樣的人交朋友。你讓我很丟人知道嗎?我為你出頭,你卻成了縮頭烏龜。”
我說:“好,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用力推了我的後背一把,然後氣呼呼地進了院子。我也回到了我們的院子,轉過身,看到門口聚集了大量的人,都在看著院子裏哈哈笑呢。我回去關了大門,心說眼不見心不煩,隻是一些嘲笑,不必放在心上吧!
有人喃喃道:“看來這京東陳家沒落了啊!這都怪陳驢子那個兒子陳大牲口啊,放著好好的天朝不呆,跑去給日本娘們當上門女婿,這個叛國叛教的敗類!”
我有一種預感,這次會議上,也許陳家的利益要受到挑戰了。我想到這裏,笑了,心說應該是有好戲看了吧!
我們這一天都沒有出去,吃飯是我從餐廳打回來的。吃飯的時候,陳図和凶姐都什麼都不說,氣氛挺詭異的。吃完了後,我開始收拾碗筷,陳図說:“一個大男人,收拾什麼碗筷啊!我看你還真的是伺候女人的貨色,你當小白臉還是很有潛質的。”
我心說你愛咋說就咋說,我不在乎。我說道:“我喜歡幹家務活!”
“沒出息!”陳図白了我一眼說。
凶姐這時候笑著說道:“成功的男人幹家務活叫顧家,這沒事業沒錢的男人幹家務活就是沒出息。同樣是幹家務活,怎麼就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評價呢?”
我去衛生間洗幹淨了碗筷之後,拿著送去了餐廳,結果又碰上陸英俊和魏萊了。陸英俊擋著不讓我過,我打算繞過去,結果上來一群跟班兒攔著不讓我過。我就後退了幾步,將碗筷放在了一旁轉身走了。
結果,有人笑著喊道:“垃圾,窩囊廢啊!你自殺算了你,還活著做什麼啊!”
“真不知道這樣的窩囊廢怎麼還有勇氣活著!”
“老婆死了,女兒被別人帶走了,父母雙亡,你還有什麼?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
這些人一直就追著我到了我們的院子門外,我進了院子的時候,這些人在外麵喊叫。我關了大門,他們還喊了很久才離開的。陳図都快被氣哭了。
陳図說:“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也不是罵我。開完會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你千萬別和別人說認識我,我看你和這個女鬼還是很般配的。你就給這個女鬼當小白臉好了。”
凶姐卻說:“咬人的狗不叫,低調的男人不代表沒有本事,你看你,這點戰略定力都沒有。”
是的,凶姐被我吸過,也許她感覺到了一點什麼。我看看凶姐,然後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在一旁拿著一本小說看了起來。陳図過來搶了我手裏的書,直接從窗戶扔出去了。我出去拿著這本小說蹲在院子裏靠著一棵柿子樹,一直看到了半夜才回來。
第二天一早,我和陳図就去餐廳吃了早飯。再次碰上了陸英俊等人。不過這次,他們隻是看著我笑笑,然後朝著我豎中指,並沒有過分激烈的收拾我。也許是今天場合不對了吧!
天南海北的風水界的人都來了,口音各異。有四川的,雲南的,廣東廣西的,海南的,甚至還有西藏和蒙古的。反正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玄學勢力的存在。這麼看來,這京東陳家也不過是裏麵最小的一個家族之一了吧!
大家吃完了之後,就一起朝著大廳去了。我讓陳図先去,自己回去給凶姐送早餐。凶姐看著我說:“邢雲,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吸走了我的陰氣卻安然無恙呢?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我就是普通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吸了你的陰氣安然無恙。凶姐,你這麼問什麼意思啊?”
“我看你就是裝的,你一定是個高手。”她說。
我低頭看著自己說:“你看我哪裏像是高手?”
凶姐斜了我一眼說:“我知道你不會說的,但是我可不覺得你是個普通人。”
我的確不是普通人,我有著超常的力量,有著一隻超常的右手。我此時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凡,但這是我的底牌,我的殺手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我隻是笑笑,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出了院子,朝著大廳去了。